程柏升最近作为督军的特派员,代表督军外出视察,跟在盛谨言身边的是副官长程阳。
程阳接到了电话,对她说:“夫人稍等,督军还在开会。”
“你跟督军说一声。”宁夕道。
程阳道是。
宁家准备好了晚膳,祖母和母亲只是打了个招呼,没有来餐厅陪着吃;金暖也累了,先回去了。
宁夕兄妹仨陪着孟昕良和闻蔚年。
“闻先生,我问一句不恰当的话:当初在伦敦的时候,你怎么没追求我妹?”宁策说。
他阴阳怪气。
闻蔚年脸色微僵:“我们只是同学。”
“你处处针对她,是求而不得、恼羞成怒吗?”宁策问。
闻蔚年的脸,沉如锅底:“这是鸿门宴?”
“不,我三哥只是问了我的疑问。闻蔚年,我也很想问一问,当初你喜欢过我吗?”宁夕说。
闻蔚年转眸,定定看着她。
在这个瞬间,他眸色里的光,几乎灼到了宁夕,让宁夕透过他的皮囊,瞧见另一人的眼神。
“这是不恰当的问题,宁夕。”闻蔚年板起脸,“到了今时今日,你过得这样好,又嫁了人,问如此问题毫无意义!”
又道,“哪怕梁予还活着,你的问题也没意义,你已经是旁人妻。”
“闻梁予已经死了很多年,在我心里早已像上辈子的事了。”宁夕淡淡说。
她心底的异样情绪,被她牢牢压住,只是问闻蔚年,“而你还活着。当年你对我的排挤,叫我非常困惑。你能否解答?”
闻蔚年猛然站起身:“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这顿饭,我就不吃了,告辞!”
他转身走了。
佣人带路,将他送出去。
他一走,宁夕和宁策都看向孟昕良。
尤其是宁夕,“孟爷,你有什么话想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