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太太,她们才是我结交的目标。江家是你嫡系,我应该给江家面子的。
我当时也思考,‘闹鬼’是任由他胡闹下去,还是揭穿。后来我想了下,还是不能被泼这样的脏水……”
“你做得很好。”盛谨言道,“全城都在夸你。江家自己的问题,不怪你不给面子。”
又道,“我以前年纪小,没少受那些倚老卖老的气。幸好你反击了。宁夕,我心里很痛快。”
宁夕笑了起来。
连日的压力,终于一扫而空。
那么疼爱的江澜,在督军夫人的威望下,都要让步,宁夕放了心。
他们俩没有再提江家。
上楼时,盛谨言在走廊里就吻她。
滚落床间,两人总能一起燃烧起来。
盛谨言觉得宁夕这方面也大气,不忸怩,喜欢就会表现出来;满足了就眸含春色,凑上来吻一下他。
他不怕出苦力,也不怕付出,就怕自己任何的索取,宁夕都无动于衷。
——他最恨单方面使劲。
若宁夕是个木头人,盛谨言大概仍是欢喜拥有她,却没有如今这种兴致饱满的劲头。
在圆房之前,他一直以为宁夕会是个木头美人。
她平时从不卖弄风情。
其实,宁夕像一枚熟透了的桃子。轻轻咬一口,就能尝到饱满的汁水,她很容易被取悦。
盛谨言恨不能溺死在她身上,把全身最后一点力气都耗干。
两人又闹了大半夜,睡得比较晚。
第二天,盛谨言吃了早饭要去军政府,宁夕在门口送他,瞧见有人远远走过来。
来人颀长消瘦,单薄白净,正是他弟弟盛长宽。
盛谨言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