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我们才二十来岁。往后几十年,我会对你好。你且看着。”盛谨言道。
宁夕很捧场:“我拭目以待。”
又道,“明早咱们起来小跑,如何?就围着老宅的人工湖。”
盛谨言:“……”
他处在新婚燕尔的情绪里,不想一大清早起来和宁夕去拉练。
——这不浪漫!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让你半圈。”
“不定输赢,就随便跑一跑,出一身汗。”宁夕说,“还可以回来过过拳脚。”
盛谨言无话可说。
宁夕要去洗澡,他立马跟着起床。
浴室的水汽太丰沛了,宁夕喘息不稳,不停求饶。
“你、你没完了?”宁夕狠狠咬在他肩头。
盛谨言拼了命发力,宁夕的身子不由颤抖,软在他怀里。
水是温热的,她与他都是滚烫的,宁夕眼前一阵阵发昏。极致的愉快令她筋骨酥软,任由他帮衬洗了澡。
翌日早上,她起不来床,更别提晨跑了。
虽然没比赛,盛谨言还是觉得自己赢了,出门时脚步轻捷,去了督军府开会。
宁夕睡到了十点多才起来。
她有点肿了。
派女佣去宁家递信。
女佣回来,给宁夕带来了一盒药膏。
宁夕浑身难受,她上午没理事,推说不舒服。
可老宅人人都知督军昨晚歇在摘玉居的。夫人这个时候称不舒服,令人遐想。
老夫人觉得她是故意的。
宁夕冤枉死了。
但凡她能爬起来,她一定不给别人嚼舌根的机会。
盛谨言那莽夫,非要把她拆了不可。
“他不是说三五日就要去驻地吗?到底哪一天走?”
傍晚时,盛谨言回来了。
他拎了个食盒。
“我叫厨房炖了燕窝。我看你这边的小厨房总不开火,是没人会做饭吗?”盛谨言问。
宁夕:“不,是我怕麻烦。”
又向他道谢。
晚夕回到卧房,宁夕打算和他聊聊。
他却把一盒药膏放在她掌心,对她说:“效果还不错,你知道怎么用吧?”
要不是祖母送了一模一样的药膏来,宁夕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