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立马站直了:“督军。”
“你腿可好点了?”他问,语气十分生硬。
宁夕:“已经消肿了,明天可以去拆线。伤口愈合得挺好,多谢督军关心。”
“问你一件事。”
宁夕听着这个找茬的口吻,十分忐忑:“您问。”
“你那天为何在火拼现场?”他问。
牵扯到洪门,宁夕非常警惕。
“我二嫂住院,我从妇幼医院回来,路过时正巧遇到了。当时我们这边挺安全的。”宁夕道。
盛谨言沉默。
“督军不信的话,我可以找证人。”宁夕说。
盛谨言:“我没有不信。你不是去接孟昕良的就行。”
宁夕听了这话,心头愕然!
她为何要去火车站接孟昕良?
谁又给盛谨言吹了枕边风,让他信这种鬼话?
稍微有点脑子,都知道宁夕不会的。
她急忙说:“当然不是。不过……”
“不过什么?”盛谨言声音一提,威严无比。
宁夕:“有点小事,孟昕良帮了我一个忙。我找了个小礼物给他,他说马上来取。督军,我想跟您报备一声。”
本没必要说的,但盛谨言那边怀疑,宁夕不得不保险起见。
电话那头沉默。
半晌,盛谨言才问:“什么事?”
宁夕简单说了汤家和葛二少的纠葛。
她没打算一定要处理,大嫂都说了汤家愿意吃这个闷亏。
是孟昕良速度太快,直接给搞定了。
“……既然是葛家的刁难,怎么不跟我讲?”他质问。
宁夕:我也没跟孟昕良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