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瞧见了最特殊的一把猎枪。它被放在最高的位置,还垫了一块锦裘。
“这是你打野猪那支枪?”盛谨言问。
宁夕:“是。”
“这枪适合你,比较轻。”他说。
宁夕:“也是我阿爸弄来的。”
盛谨言心中微动,话没经过深思,脱口说:“我也可以弄来枪。今后你过生日,给你送枪如何?”
宁夕也没经过深思:“义父!”
盛谨言:“……”
他转过脸看向她。
宁夕笑起来,连连摆手:“我说笑的,督军。”
不敢高攀。
“你是皮痒了。”他道,伸手想要敲她的头。
宁夕退开,咬唇忍笑。
盛谨言却不依不饶,固执想要敲她一下,宁夕闪身避让,他却趁机几步过来。
隔开他,他又朝她伸手,宁夕立马习惯性对付她三哥的办法,抬起膝盖朝他下三路去了。
盛谨言却没像三哥那样习惯成自然避开。
宁夕撞到了他,顿时卸了力道,却也是不轻不重往他裆部撞了下。
盛谨言站在那里,呆住了;宁夕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用了下流招数,也愣住。
——是他先步步紧逼要过招的,她只是防御。
宁夕情急之下,是想快刀斩乱麻,不做纠缠。
她每次都用这招让宁策不战而逃。
盛谨言却没逃!
结果就是,她的膝盖不轻不重撞了下他。
盛谨言突然转过身,背对着宁夕。
宁夕尴尬得头皮发炸:“督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你没有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