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被打穿膝盖,有人被打穿手臂,也有人被打穿肩头。
盛谨言:“老子瞄准了就别乱动,乱动就瞄准你的头。”
纨绔们全身颤抖,愣是不敢动。
“出去就说,周子辰的腿是督军亲自打穿的。谁敢说一句夫人,全家等着死,听明白了吗?”盛谨言冷冷问。
纨绔们疼得颤抖,冷汗淋淋,还是挤出理智回答:“是,跟夫人无关。”
“我们没见过夫人,是周二少挑衅督军,才挨了枪。”
盛谨言分别派了副官出去,去请这些纨绔的父亲来,把他们领回去治伤。
“周子辰怎么办?”程柏升问。
盛谨言:“他这么威风,当然是先关着,杀杀他的气焰。”
程柏升:“老夫人那边……”
“我去趟老宅。”
“她一把年纪的人,别总和她吵。这次你占理,好好跟她说。”程柏升道。
盛谨言没答应,转身上了汽车,也不知他听进去没有。
程柏升也叫副官去通知周家的人,把周子辰领回去。
老夫人的院子里,周太太正坐在跟前哭诉。
周家只知道周子辰的腿被打伤,又被盛谨言从医院抓走。
“……连我都敢骂,家法、王法,他全不放在眼里,我才教训了他。”盛谨言道。
周太太瑟缩肩膀。
她也怕极了盛谨言。
老夫人脸色气得发白:“好好去赴宴,偏偏她闹出这些事……”
“姆妈!”盛谨言看向她,“宴席上那么多人,每个人都向我告状,说周家公然刁难夫人。”
周太太:“督军,没有的。”
“舅母要不要也去监牢住几日,清醒脑子,好好回忆?”盛谨言问。
周太太双手颤抖,握住老夫人的手:“姐姐,我当时脾气不太好,也不是针对督军夫人,她太多心了。”
“她吃了亏,反而成了她的不是?”盛谨言冷冷问。
老夫人又气,又理亏,愤怒无法发泄,嘴唇都发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