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太哭得昏死过去。
宁家没去祭拜。
经此一事,宁家和姚家彻底撕破脸,不死不休,不可能和解。
盛家老宅,老夫人看宁夕的眼神,突然多了些慎重。
她终于把宁夕看在眼里了。
这并非好事。
宁夕知道,她在老宅的好日子彻底结束了。
她应该和盛谨言圆房,搬到督军府去,远离老宅的是非。
父亲宁州同从驻地回来休沐,宁夕得知消息,立马打电话给盛谨言。
“督军,您要去吃顿饭吗?”宁夕问他。
盛谨言:“是有什么事?”
“一家人,吃顿便饭不需要什么理由啊。督军有空就行。”宁夕说。
盛谨言:“明天?”
“是的。”
“午饭还是晚饭?”盛谨言又问。
“午饭。”宁夕答。
盛谨言:“我可以去。不过伤口尚未痊愈,不能饮酒,你提前跟家里说一声。”
宁夕笑了笑:“您放心,没人敢灌您的酒。如果您想向我三哥赔礼道歉,以茶代酒就行。”
“应该他跟我赔罪。”盛谨言道,“不过我已经打了他一拳,他不赔罪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他犯了什么错吗?”宁夕问。
盛谨言:“这顿饭,不是鸿门宴吧?”
宁夕:“……我的不是,说太多了。明日见,督军。”
“明日我去老宅接你。”盛谨言说。
宁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