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可以休息几日,你去摘玉居住吧。”程柏升对他说,“把繁繁的事,也告诉宁夕。”
盛谨言:“再说。”
“你是不是没想好如何开口?”程柏升问。
盛谨言默认。
程柏升:“我教你一个办法:带上一瓶洋酒,就说旁人送的,你还没有喝过,请宁夕和你一起品尝。
喝点酒,提一提繁繁的事,说你为了宁夕,已经处理了繁繁。顺便提一下繁繁并不真的是你的妾室。
不要喝醉,留点力气办正事。五成醉,装作九成醉,顺利留在摘玉居过夜。”
盛谨言冷冷瞥一眼他。
程柏升:“你就照我说的,一步不要错。酒我给你准备,根据你的酒量,哪怕你喝了一瓶也只五分醉,你心里有数。”
盛谨言:“滚,老子如此猥琐吗?”
程柏升难以置信:“这叫猥琐?”
又问他,“你打算怎么办?叫宁夕主动、叫她投怀送抱?”
盛谨言又沉默。
程柏升难以置信:“你真这样打算?”
盛谨言:“我是什么人,犯得着借酒行凶?”
哪个女人不渴望他?
程柏升:“……”
这个时候,还要牢记自己是四省大都督,是个香饽饽。
“你架子端稳了,别走下来。你打光棍吧。”程柏升道。
盛谨言眉目一横:“你敢诅咒老子?”
程柏升:“不是诅咒,是预言。你苦日子在后头,你且等着吧。我今天就不该来!”
他头也不回,回家去了。
回去路上,程柏升还问自己:“我操这份心做什么呢?我自己都没结婚。”
程柏升有两个姐夫。
因此他知道,服侍女朋友需要很花心思。
他这些年没交过女朋友,因为他大部分心思都在公务上,就是伺候盛谨言这个坏脾气的上峰。
他分不出精力。
如今不仅仅忙公务,他还要分心去照顾盛谨言的感情——再这样下去,程柏升会生白发。
他决定破罐子破摔,除非盛谨言求他帮忙,绝不多嘴!
盛谨言和宁夕,属于彼此不争气的,要程柏升两头推。
他推着这个前进两步,那个后退三步,成天做无用功,受累还受气!
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