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精神力探查过卷轴未被施加什么特殊禁制,或是被更替后,荒才伸出右手将之接住。
至于周遭那愈发汹涌且饱含敌意的查克拉波动。
嗯
嗯
他很想做出评价。
不过,其还是选择将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书信上。
而随着卷轴摊开。
空白。
空白!
连绵的空白铺于眼帘。
直至这一卷卷轴被拉至最底端,也依旧还是空白,没有一点笔墨书于其上。
若是木叶与雨隐之间没有什么特殊的暗号。
那么,用无字天书来形容也不为过。
“怎么?难道木叶就是让你送一卷空白书信来戏弄我的吗?”
山椒鱼半藏的声音陡然高亢,愤怒充斥其间。
对此,荒没有解释。
反倒是信口将质询承接了下来。
“嗯,或许就是这样。”
本来他就做好了这是一场鸿门宴的心理准备。
那被三代目安于其身侧、与之同行的三名暗部,也不过是监视,是陪葬品。
所以,书于卷轴内的讯息,山椒鱼半藏看过后的态度,于之而言也就都无所谓了。
‘呛、呛、呛!’
这一语顿时引燃了周遭雨隐忍者的怒火,一柄柄锋锐的武士刀被抽出。
就是不知这些忍具是破例早先藏匿好的,还是属于亲卫们的特权。
“很好,有宇智波一族的傲骨。”
障子门从内拉开,一道魁梧的身影也随即从中走出。
只见他身着雨隐村的制式忍甲,面带特制呼吸面罩,米白色的长发垂于身后。
正是被誉为站在忍界顶点的山椒鱼半藏!
“那么,你愿归顺于我吗?”
“我会跟团藏说你已死。”
“这也是你唯一能够活下来的办法。”
他放弃了伪装,傲然地看着视野中手无寸铁的少年,言语里蕴藏着一丝惜材的意味。
而且,若是能够将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拉到自己的手下,于之而言也是一份助力。
最近,那个组织可是愈来愈不安分了呢。
“噢?”
“不打算装下去了吗?”
这样直接的话语并没有让荒升起什么特殊的感觉。
甚至,他还有心思侧过了视线轻声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