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那个傻逼是谁?
搞半天,他纪淙哲不过是林臻的陪葬品啊。他简直要气吐血了,但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指着林臻“你,快点,跟刘雨萌道个歉,兴许她就大发慈悲把我们放回去了。”
“我怎么道歉?”
“怎么道歉?对着空气道歉啊,我说认真的,咱们这都已经算是灵异事件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搞快,这破地方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林臻抬起眼看了看二层的楼板“对不起刘雨萌。”
道完歉,他又看纪淙哲“没反应。”
“……。。”纪淙哲看他这呆样,太阳穴突突跳“你傻啊?人家刘雨萌是喜欢你被你拒绝,你得说我接受你了刘雨萌。”
林臻皱了皱眉“那我们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为什么?”
林臻解释“因为心诚则灵,而我不喜欢她。”
纪“……。你骗一下试试。”
林臻又抬头对空气“刘雨萌,我接受你了。”
………。
………
纪淙哲狂躁地抓了两把头发“算了,我哪天给刘雨萌立个牌,你晨昏定省给她道歉。”
林臻从洗脸盆架子上扯了块毛巾下来,就着冷水开始洗脸了。
纪淙哲看着架子上另一块大红色的毛巾,额角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
他也开始给另一只脸盆里舀满水,而林臻已经开始洗脚了。
洗漱完后,两个人上了二楼,对着一张狭窄的木板都定住了。
纪淙哲眼角轻抽“就一张床?”
林臻阴嗖嗖地吐出一句话“原先有两张,听说……咳林家那个爹没了后烧了一张。”
纪淙哲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尽管他十分不情愿跟小兔崽子躺一起,但事实上这算是林臻的房子,不让他睡说不过去,更何况那一架让他认清了现实,就是他不是林臻的对手。
于是他摆摆手道“行吧行吧,那被子总还有吧?”
林臻不说话,默默地从楼梯口那只巨大的木柜里翻出了一床被子。
纪淙哲甩了鞋,扯了原来就叠好在床头的被子一铺,裹着自己贴着里边木板墙准备睡了。
不一会儿,林臻也爬上了床,他手一伸,拉下了床头连接灯泡的线,顿时屋内漆黑一片。
真是见鬼了!纪淙哲觉得这一切都见鬼了,跟情敌打架出车祸重生,又跟情敌结了婚躺在一张床上,简直就跟天方夜谭一样。
听着林臻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声,纪淙哲不得不感叹津华大学高材生的适应能力。
大概是今天吃的有点好,又或者是之前吃的没油水,总而言之,他已经一周没上大号了,睡到一半迷迷糊糊地肚子开始胀疼,现在十一月中,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盖着被子都还有点冷,他实在不想起来,又接着睡,结果肚子里的动静却越来越大,他最终实在忍不住了,就准备起床。
突然,他发现自己来到这里还没用过厕所,之前小的都是随便找个野地解决的。
“林臻林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