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嫁出去,谢家就没有她容身之处了。
这很正常,她没有什么心理落差。
穆珩没进去,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谢解意的错觉,她总觉得穆珩看她的眼神怜悯而温柔。
谢解意想到“温柔”这两个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
穆珩磨牙,好,谢家,你们很好。
正说话间,院子里竟然窜出来一只野兔。
迟迟:“小兔兔!你别跑啊!兔兔!”
坏兔兔,竟然不理她?
她不可爱了吗?
于是她就追着兔子跑,“你等等啊,跟我聊几句嘛!”
樊清许也兴奋地跟上:“看我的!”
“表姨表姨,我要活的!”
“事儿真多。”
谢解意也准备过去看看,却被穆珩拦住。
“让她自己去玩,我有话对你说。”
“嗯?”
“你打算怎么对付谢解语?”
山不就我,我只能去就山。
穆珩好为人师,奈何谢解意不给机会。
谢解意道:“我打算骗她银子……”
她刚才不是说了吗?
“然后呢?”
“然后?吴查不是已经娶妻了吗?那就等着暴露就是了。”
“蠢。”
谢解意:就你精!
她虽然没说,但是眼神表明了一切。
“倘若我是你,就派人去吴查家乡把他发妻接来,然后等谢解语成亲的时候,拜过堂之后,就放吴查原配出来。”
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又得对原配低头。m。
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子,谢解语成了小妾,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
谢解意:“哦。”
穆珩见她无动于衷,不由气结。
难道她觉得这不够狠?
难道她是想直接把谢解语弄死?
那好像是更干脆直接。
“或者我就直接派人把她处理掉,一了百了。”穆珩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