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骁虞变了,从昨天起,他已经不是换了个人那么简单,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他不再随意跟宋舞嬉皮笑脸的。
他满身威压跟戾气,起身扯着宋舞的手,扶着她的腰和臀,把人掀翻弄到床上时的样子,像极了动物世界里征服母兽的野兽。
他居高临下,气势强大而可怖,俨然一副教导的姿态:“我不想了解你的内心世界了,宋舞。”
“我也不想了解你是个怎样的人。”
“黑与白都好,与我无关。”
“只要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样子,那就是什么样子。”
宋舞很慌乱,她被欺身坐上来的季骁虞压得起不来,而且也没办法看太清楚他是什么样子。
因为对方将她掀翻后,又将她翻了个面趴在床上,季骁虞相当于骑坐的姿势,但没有真的将所有力道都放到宋舞身上,不然她早就被压垮了。
但即使这样,从未被这粗鲁强势,堪称粗暴对待的宋舞就已足够感觉到屈辱。
她此刻的脸肯定很红很红,嫣红得像熟透的石榴,季骁虞的膝盖位置往下抵,刚好是在她腰间的位置,那是她的敏感处,或者说笑穴,很痒的。
宋舞的脸颊有一半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她说:“是不是昨天我说的话还让你生气着?”
若要解开季骁虞的桎梏,肯定要耐心地软化他。
宋舞:“对不起,我昨天说话让你感觉不中听了,我回去想了想,一开始你提醒我也只是为了我好。”
能说出这种话,说明宋舞是真有认真检讨过自己,她不该以己度人。
“消消气好吗。”宋舞腰背上如承载了一个庞然大物,而且她感觉到季骁虞的气息变了。
仿佛她越是好声好气,如细雨春风般地哄他跟他乖乖道歉解释,季骁虞就会越情致高涨似的。
“你……”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宋舞哑然了。
季骁虞知道他的反应被宋舞察觉到了,他漠然而灼热地盯着身下的人,她今天的衣服把那一截细腰掐得恰到好处,锁骨那一片的位置也是暴露无遗。
怎么做到的,她看着又瘦又有肉,该长的地方都长满了,不该长的是那般匀净纤细。
季骁虞:“说完了?”他嗓音或许又低了两个度。
没喝酒都像是喝了酒的状态,两眼深邃,如有焰火跃动。
“我就不该做什么正人君子。”简直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