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演变成生死相缠的味道。
宋舞也如同抱枕,镶嵌在季骁虞的怀里。
过程说是挣扎,不如说是纠缠,宋舞曲起的腿要拉开彼此距离,季骁虞就如牛皮糖般紧跟不放。两人交叠着磨来磨去,空气仿佛火花四溅时,宋舞都快被挤掉下去了,是季骁虞一把将她拖了回来。
趁着她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滚烫,眼神朦胧迷糊之际,季骁虞动手了。
宋舞感觉到她的衣服被一只手往上推卷,紧接着肋骨的位置一凉,鸡皮疙瘩刚布满身,季骁虞便低头凑了上来。
她惶然受惊的抬头看了一眼,大受振动的哀叫一声软倒在被褥上。
季骁虞摁着她不许宋舞挣扎,手上动作霸道且流畅利落,很快一颗扣就开了。
如一块发软的面团,她已直不起腰来,气息急的像跑过八百米。
这回因为温度过于湿热,宋舞终于忍不住轻轻呼气颤抖,抱住怀里的头受不了的摇头晃脑的小声呜咽。
太难为情了,季骁虞平常还会戏弄她,这次坚定地闷声干大事,只有到了情致难抵的时刻,才会粗鲁而低沉地出几句声。
开始宋舞还听不太清,意志早已稀烂如泥。
后来才知季骁虞是在羞辱怒骂。
好马蚤,怎么会这么马蚤呢,他想不明白,便抓着宋舞毫无防备的地方质问,问了又不听,一切都凭他个人喜好胡作非为,说是歹徒也不为过。
“这么瘦,这怎么还这么多肉。”季骁虞还将衣服推上去故意包住宋舞的脸,把玩这一处,抹黑地问:“是不是为了讨好男人去医院做了什么手术。”
宋舞羞耻到深处,连声娇软地否认“没有”,可季骁虞不信,凶声恶气地说什么“是吗,那我再验验真假”,然后再次低下头一丝不苟地检查起来。
片刻后又因看不到宋舞此刻生动打颤的模样,季骁虞把衣角从她头上放下来,重新露出那张娇嫩的脸,像云霞红透半边天。
配上宋舞像生病般细微的哆嗦,和时有时无的抽气声,季骁虞终于再耐不住,换了个地方凶狠地堵上了她恼人的嘴。
就如在海边的波浪,翻滚起伏,季骁虞从头检验到下,四处点火,在宋舞感觉危险时,她抱着季骁虞的肩背蹭着他的脖子主动求饶道:“我帮你好不好。”
季骁虞的动作一顿。
宋舞知他此刻肯定也很难受,她小声凑到季骁虞脸颊边,说了一句类似于帮他弄出来,他就不要再为难她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