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薄幸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只被一个女人拥有?
宋舞她能看得住?
李离愁:“我们做吧。”她向他邀约。
季骁虞:“不。”
李离愁:“真不想吗?还是怕你小情人知道?你放心,我不说就是了。”
季骁虞视线冷淡的睥睨着李离愁,“我怕什么。”
他季骁虞有过什么怕的事么。
李离愁:“那是……”
“我对你没兴趣。”季骁虞说得毫不留情,成功地让李离愁感觉难堪地瞪着他。
他觉得李离愁也不需要他上药了,至于宋舞的事,从她这套消息,还不如找李玠。
季骁虞临走前警告李离愁,“宋舞对她的身世毫不知情,在你们家妥协做出决定之前,别让我看见你找她麻烦。”
他走得十分潇洒。
李离愁在后边气急败坏地摔东西,“这算什么?”
季骁虞:“算我罩着她。”
离开后,季骁虞直接去了酒庄。
他打电话,把李玠从李家叫了出来。
从李玠那,他了解到的情况跟李离愁这听到的说法差不了多少。
就这样,两人在酒庄待到了天亮,李玠暂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开了个卧房睡了。
季骁虞想到宋舞还在家里,于是开车回来。
这就是他昨晚的所有经历。
宋舞迟疑地问:“我的出身?我的出身怎么了。”
为什么季骁虞要去跟李离愁谈她出身的事,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季骁虞就知道宋舞肯定反应不过来,他本想着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让宋舞了解情况,但现在显然瞒不住了。
与其让她在李家人找上门时,手足无措,还不如由他先给她打一剂预防针。
季骁虞手指碰了碰宋舞温热的脸,他们四目相对,气氛很严肃,就连季骁虞的眼神都变得肃穆凝重。
他很严谨地告诉宋舞,“还记得李家老太太给你那串珠子吗。”
记得,不过宋舞忘了带在身上。
当时她跟季骁虞都搞不懂,对方为什么会塞给她这个东西。
“是信物。”
季骁虞说的每一个字,宋舞都听清了,可是拼凑起来,她却好似听不太懂,“宋舞,你有没有想过宋鸿芸为什么不肯告诉你父亲是谁?她肯定不愿你知道,她在未婚的时候,跟一个有妇之夫生下了你。”
季骁虞的话残忍又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