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概想起了什么,神情显得几分忧郁和为难。
宋舞:“我跟他的事,一时说不清的……总之就是,我不方便找他借。”
“好吧。”她不好说,姜闻也不纠缠。
气氛渐渐变得沉默,仿佛无话可说,宋舞看了看时间,怕耽误姜闻上班,起身打算离开。
“那姜师兄,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
姜闻把她叫住,他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目光从宋舞脸挪到她拎包的那只手上,“你手指上个那个口子怎么回事?”
是个已经经过处理过的伤口。
宋舞切菜时不小心留下的,她在季骁虞家里没找到药箱,简单清理了下,就用纸巾包了起来。
现在不流血了,倒是看得出一道血痂的印子。
宋舞刚才收着没让姜闻发现,没想到在走的时候还是暴露在他眼前。
姜闻:“去药房吧,我帮你重新处理下伤口。”
在姜闻要求下,宋舞没办法拒绝对方的好意,于是跟着他走了。
两人路上聊了几句,因为要听姜闻说话,宋舞忘了留意包里不断振动的手机。
“打不通啊?”
周夜行端了杯酒过来,放季骁虞桌子跟前,“打不通别打了,你看人家小秦眼巴巴地望着呢。有句诗词怎么念来着,‘满目青山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我念得没错吧,嗯?大情种。”
季骁虞直接回以三个字,“别吵我。”
他先是想,宋舞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但枫桦台的安保系数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他那栋房子也安的有报警器。
目前宋舞什么都没触发,危险应该不可能。
那就是她自己走的,亦或是对他不回去的事抱有脾气,故意不听电话?
何同问:“要回去瞧瞧吗。”
季骁虞下意识反驳,“瞧什么,人都走了,瞧空气吗。”他冷着脸,周身都散发着不悦的气场。
“我就这么非她不可?”
当他似笑非笑说出这句话时,一直等坐在一旁的秦绌仿佛能感觉到自身血液在兴奋地快速流动,她盯着季骁虞很久,久到对方这时才缓缓跟她视线相交。
季骁虞问她:“会玩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