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说了四个“没”,将冰凉凉的啤酒贴在宋舞脸上,故意冻得她向一旁闪躲。
眼里淌过一丝着恶劣的兴味,“但我不保证她对我没想法,宋舞,你同事可比你积极多了。”
季骁虞跟宋舞挤在一张沙发上,压住了对方一半的毯子,压力束缚之下,宋舞还是和他贴得很近。
季骁虞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拿着易拉罐,如同将她虚搂在怀里般。
说着秦绌对他的企图,“餐厅那天晚上,她邀我吃完饭上她家坐坐,说一个人住,回晚了有点害怕,想我陪陪她。”
“你敢信吗。”
季骁虞嗤笑:“那天我才跟她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就是在陈演的冰球场,他跟宋舞吵架那个晚上。
季骁虞不说,宋舞根本不知道其中掩藏着多少猫腻,现在听他说这些事,就跟八卦似的,惊诧又感到不可思议。
太大胆了。
季骁虞一看宋舞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肯定不知道外头多的是秦绌那样想抱大腿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要人精。
宋舞这种笨笨的,只长岁数不长心眼,迟早要在这帮小姑娘手上吃尽苦头。
总而言之,季骁虞胸膛贴着宋舞的肩,低头深深觑着她,告诫说:“以后离她远点。”
“为什么?”
宋舞不明白季骁虞这么说的意义。
诚然秦绌再开放大胆,那也不能证明她人品不好,只是对待感情的态度不同。
季骁虞作为被追求者,是不是偏见太重了,就跟对她一样。
季骁虞闻言都想戳着宋舞的脑子,骂她一句天真。
但一对上那双黑白分明,温润又安静地望着他的杏仁眼,季骁虞又气得想笑,直到最后愠怒仿佛化作一场温柔的细雨,点点滴滴,往心田飘散去。
“蠢吗你。”当初他是怎么认为宋舞是因为席岳的钱,才跟他在一起的。
她这种简单脑子,能骗席岳几个钱。
倒是没想到自己兄弟,就给宋舞留下一套房子,这几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身边没个人看着,她真能活下去吗。
而那套房子的事,季骁虞始终没跟宋舞说,房屋产权证上根本不是宋舞的名字,只有席岳一个人的。
按道理讲席岳作风季骁虞也清楚,对方不可能那么小气,有很大可能,是当时席家本就不同意宋舞跟席岳在一起,于是在□□过程中,下面的人阴奉阳违,临时更改了登记人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