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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厘看着发糕,它昨天脖子上那条珍珠宝石项链今天换成一条彩色珠子串,上面还挂了一个跟它颜色相同的、三角芝士块形状的小发糕坠子。
小发糕在猫猫发糕的走动间一甩一甩的,造型别提有多可爱了。
纪云厘暗自感叹,“噢,我的猫猫神!”
“它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这幅高傲、不理人的样子是有多迷人!”
她怀着故意逗发糕的心,跳下小马扎,紧跟在它身后。
原本信步走着的发糕见状脚步慢慢变快,到最后直接跑起来,但根本甩不掉纪云厘。
它还笨笨的没有什么方向感,自己就把自己跑进了一条死路,像是不谙世事的傻白甜,不过是上色成了褐色版,傻褐甜。
让纪云厘能来一个瓮中捉糕。
傻褐甜发糕此刻被逼到角落,它爪爪都缩起来,它一点也不想贴贴。
不是谁都能和它交朋友的!
它看着纪云厘,纪云厘都没有问它“Doyouwannabuildasnowman”,它就已经说出了,“Goaway!”
纪云厘可不听它说什么,依旧一步一步朝着它走过去。
每走一步,发糕就会努力往后挪,似乎是嫌尾巴挡了它的后路,还抱在前面,试图挤出点空间。
纪云厘看发糕想逃又逃不掉,她的脚步都变得轻快,要不是怕它找准机会往旁边溜,她都想幸灾乐祸地转着圈上前,然后到它跟前故意到:“哟,这不发糕嘛~”
想想就爽快。
等一下。
纪云厘一顿。
好像突然get到了强取豪夺文学的魅力。
她邪魅一笑,“桀桀桀,小猫咪!我来啦!”
发糕大喊着“help”。
纪云厘啧啧啧,语气三分不屑、三分随意,还有四分不羁,“你叫吧,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完她自己都被自己油到了,果然,在片场人就是不一样哈,整一个戏精上身的样子。
不过别说,还真别说,演戏好像也挺好玩的嘛!
纪云厘偷摸ooc,然后又回到人设里,眼看发糕誓死不从,于是就该换第二场戏了———豪夺后发现她爱它它爱它它却爱着她。
纪云厘语气悲痛,“我哪里不像它?”
发糕鼻尖翕动,别过脸去,不愿多说。
“好好好,好得很!”
纪云厘悲从心头起,她看着眼前都已经在她手里还挣扎不愿意妥协的发糕,喉间发涩,“如果是我先遇见你,我们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发糕望着远处,好像是在平静地回忆着和奶牛猫的点点滴滴,然后摇摇头,说:“你不是它。”
纪云厘震惊,纪云厘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