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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了会,还挺喜欢,可是握着没几时,她有些尴尬,“我这儿,有这么平吗?”
那伽瞧着她手指抚过的地方,一下子从脖子红到脸,耳根亦涨红。
“我……我没……所以……”
纪筝:“好了别说了。”她再听,要从尴尬变害羞了。
她把木制塑像收好,时时带在身边。出去满愿时,常常拿出来,让旁人知道,静河镇城隍,是位女城隍。
逢阴天下雨,她就把小塑像放进冥灯里。怕打湿了生虫腐烂。
护得着急,连自己淋雨,都顾不上。
那伽支开油纸伞,撑在她头顶,“有这么宝贝?”
语气里有点自得,还有点发酸。自己嫉妒自己雕刻出来的东西了。
纪筝道:“木头的,不好着水。”
“怕什么。坏了,我再给你雕一个。”
纪筝不说话,瞧着他发笑。尤其是瞧着他的手指。
那伽淋在薄雨里,握伞柄的手指,心虚地缩了缩。
“这是要念咒写符的,不能受太多的割伤。”
纪筝捏捏他的手指。
触手所及,温润细腻,还有下雨沾到的细小雨丝。
她公事公办,却让他的温度噌地蹿高,整个人像是发了高烧。
纪筝还恍然不觉,用手背探探他的额头。
“怎么了吗?最近你好容易发低烧。是不是太累了?”
少年慌得丢开伞,把伞柄塞到她怀里,自己奔入冰凉的雨中。
“唉!”
纪筝喊都喊不住。
从此后,她发现行路时,那伽离她的距离,变远了。
好生分。
她心里微微不舒服。
碍于城隍积累信仰力重要。便一直忍着没说。
除了寻母的失踪案,纪筝还帮忙破过凶|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