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腻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许清的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记忆犹新。
那时候她是高兴的,捧着羽毛吊坠反复地看了好几遍。
“谢谢姐姐,我很喜欢。”
她没有注意到侧链上的小钻石,但许清注意到她佩戴了几天后就摘下了。
当时许清问她,她回答说:“洗澡很不方便,每次都要摘,而且天气冷了,戴项链也会被衣服挡住,你看穿毛衣就应该搭配胸针,或者这种长项链对不对?”
在服饰搭配方面一窍不通的许清被说服了。
此时此刻许清没心思分辨女友到底是不是糊弄她,同时也放弃了质问女孩脖子上的项链哪来的,许清松开差点把她外套拽下来的手,很克制地问:“你是不是见过符霜?她还好吗?”
女孩郁闷地摇了摇被抓疼的胳膊,将羽绒外套裹紧了些,摸着脖子上项链,瞪着许清说:“你好没礼貌,凭什么认定我的项链是你送给霜……符霜的?!”
“抱歉,”许清神色平静地看着她,“我能认出这条项链,但我不会跟你计较这个,你能不能告诉我符霜在哪?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拜托您了。”
“真是,受不了你这种,”女孩用力拽下项链,往地上一摔,“你觉得是你的,那你拿走好了!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有别的心思,所以才偷拿了这项链?!”
许清静了一会,缓缓蹲下身捡起摔在水泥地上项链,拿在手里检查上面的划痕,平静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对不起。”
陆浩泽两兄弟踩着滑板鞋过来看热闹,朝少女扮鬼脸:“哟哟,这就哭了哦!太可怜了!狐狸精又被人嫌弃了!”
“哈哈哈真的哭了,快给她拍张照!”
许清眼神杀了过去,大声喝道:“滚出去!”
自胸腔发出的洪亮声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两小子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其中一个摔了狗啃泥,惹得他兄弟放声大笑。
“太逗了,”陆浩泽一边嘲笑他那滑稽的兄弟,一边贼眉鼠眼地小声议论,“你看看那狐狸精,又想着怎么爬床,太贱了太贱了!”
许清可算明白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整天忍受着这种羞辱可还行?
许清拿着项链的手捏成拳,冰凉的银链从指缝穿过,挂在几根手指上,在阳光下晃荡着闪烁银光。
许清将没人要的项链放入裤袋,抬起头彬彬有礼地询问:“需要我帮你修理一顿那两货吗?”
少女猛地抬起一双噙着泪的大眼睛,牙咬得咯噔响,眼睛散出精光,恶狠狠地说:“帮我打死他们,我替你坐牢!”
许清:“……”天真的丫头,哪有替人坐牢这么便宜的事。
许清过去三下五除二地将两小子抓了起来,女孩殷勤地递来绳子,于是许清将小子们的腿捆起来挂在庭院树上,吊在太阳下晒。
犹嫌青少年的变声期的尖叫声太过刺耳,她拿胶带将两张嘴皮粘起来,警告说:“小子们,以后再敢欺负你们姐姐,我见一次弄你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