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那里散发出的灼热,她眉角狠狠抽动了一下,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多情起来——他这样处处骚情,会不会引得天公降罪呢?
听着她这么说,季子琛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靠了她几分,确定她身体又一次开始战栗之后他才轻轻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你只要不诱惑我,我身体自然会恢复原貌。”
“季子琛,你这你这无赖。”这男人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这是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不是?
“我若是不无赖,能有那么慢一对可爱的儿女吗?所以说无赖有时候也是可给国家做贡献的。”他说话的时候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好似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而他这样的话语只能引得一旁的宋歌连番白眼,她都不知道一个人有多无耻居然可以说出这样丧尽天良的话语,他不知道说谎话鼻子会长长吗?
“宋歌,你这一辈子最遗憾的事情是干什么?”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汹涌的气息不断的减弱,他朗声对着她说了一句。
“最遗憾的事情?你真的想让我说?”
“嗯。”
听着他这肯定的语气,宋歌对着他轻笑了一声,然后悄然道:“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早一点碰到司律。”
宋歌说的不是谎话,这是她这一辈子最为遗憾的事情,因为那一个男人是真的爱自己,就算她没有办法给他回应,可他仍然一如既往的对自己。只不过在年少的时候,自己爱错了人他表错了情,若是当初他能够像现如今这般,她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太瞎。
季子琛并没有像宋歌想象中暴怒,他只是紧着她仔细看了两眼,最后露出一丝淡淡地苦笑:“可惜这世间不存在时空颠倒的说法,你这遗憾也只能成为遗憾。”
“或许哪一天我可以弥补这样的遗憾!”她望着他,说的一脸信誓旦旦,好似在她的世界里面季子琛随时都可以成为过去式。
“歌儿,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或许司律在你的眼里面是一个温情大暖男,是一个痴情公子哥,可你不要忘记了他的出身,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婚姻已经由不得他做主。自有恋爱那都是骗人的,这个世界除了颜值还要讲究门当户对,除了门当户对还要讲究利益关系,在司家掌权人的心里面,你永远都不是他们的候选人,你可明白?”
季子琛的话语让宋歌微微的一愣,这也是她不能答应和司律在一起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司家的人若是早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当初宋家还在鼎盛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有行动了,可当初司家的人根本没有和宋家联姻的想法。
——甚至有几次宴会自己碰到司律的母亲,她的表情也是淡淡的,虽然她极力克制,可自己不是一个傻子,自然能读出她情绪里面的排斥。
“宋歌,你只要牢记我今天这番忠告便可,否则你以后会吃大亏的。”他说完便将自己和他的距离拉开了一些,然后顺手替她整理着衣服。
等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已经是正午的时间,可两个小的仍旧没有一点踪影,这一刻宋歌就算是瓷器做的也明白自己是被人坑了:“季子琛,你这个小人。”
她说完便要急着往下面走,其实刚才那个屋子建筑的只是一座中等山峰的顶层,而他们此时进军的是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一时半刻还真的走不到顶端。而还不等她走几步,后面的人已经牢牢地拉住了她,让她顺势而下的速度瞬间凝固在了原地。
“都到了这里,我们上去坐一坐也无妨。”
“你到底有什么预谋?”
她虽然不能下去,可也不会移步上去,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这大老远的将自己带来这里干什么?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子,何不随遇而安呢?及来自则安之才是你此时应该效仿的最高生存法则。”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依旧带着淡淡地微笑,其实她知道已经到了这里,走到顶峰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季子琛,你不要总觉得自己是神,你知道你那自以为是的模样让人看到了就像吐吗?”
宋歌这个时候说话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因为这个男人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不会提前支会自己一声,他知不知道他这自作主张的模样真的是神烦人。
“歌儿,我不是想骗你,我只是想要带你独自出来走一走而已,我们缺少的不是陪伴,缺少的是交流。我相信你只要真的了解我,你不会这样的排斥我靠近。”
他说话的时候眼眸紧紧地注视着她,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是躲着自己,可他等不下去了,司律的存在显然已经成为了一个重大的威胁,别看他平时不在乎,可心里面的紧张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司律的身份摆在那里便注定自己不能硬来,可软来那也是一个刺头根本就没有办法平息下去。他现在最大的依仗就是司律的家人以及自己一双儿女,可这样的优势自己若是不做良好的运作也不过是一盘散棋,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季子琛我我也最后一次警告你,我和你之间根本就没有必要交流,你于我不过是我孩子的父亲,而我对你也不存在任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