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琛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将她的脸扳在了自己的肩头上,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子:“在我眼中你是唯一的。”
“”
看着她一脸无言以对的神色季子琛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敛着眼底的宠溺问道:“不相信?”
宋歌找了一处舒服的地方继续靠着,然后过了老半天才说道:“你在我这里的信任指数已经超标了,只不过全部是负数而已。”
“我有那么多黑历史?”
他微微思索了一下,也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有哄骗她,怎么这东西已经成为负的呢?若是日后知道从前发生的事情,她恐怕都后悔对自己用信任二字。
“你觉得你还很白吗?”宋歌淡淡说了一句便紧闭了眼眸,似乎想要养精蓄锐等待即将面临的撕逼大战。
“你以后喜欢吃荤菜,我就给你准备好顶级的厨师,没有必要和司律出去。你受过他的恩惠自然不觉得,我觉得他那个人就是图谋不轨。”
若说从前的他一定是一句威胁的话过去她就要乖乖地认命,可自从知道了她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之后他不太愿意用那强劲的手段去逼迫她,担心她又像上次那般失控。
“还有,我在国外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大夫,你这次出门的时候将她带在身边。”
其实自从那次咬着自己不放之后他便明白她心里有问题,因为这和那个人发作的时候太过于雷同,他纵使不愿意相信却也不得不相信。想到这些年她就是这样的过来,他眼皮稍稍向下耷拉了一下。
若说前面的话宋歌当它秋风入耳散之无声,那么这后面的话让她当场警觉了起来:“我没有,也病不需要什么大夫。而且我那是去工作,你让我带着大队人马去合适吗?”
带一个小孩几个保镖还不够,现在直接将医生往他口袋里面塞。她现在都能够想象到,剧组那些人像看怪物一眼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夹着尾巴做人以及煌亨的面子才有的今天顺风顺水,可他这不是让人记恨自己吗?
——要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远远比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来的残酷。男人大不了就是死,可女人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有手有脚自己能照顾自己,不需要你费什么心。我担心你拍戏的时候病情复发了怎么办呢?你带着我儿子,我可不想让他受伤。”
“呃你说什么?”宋歌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让自己带走的貌似不是一个简单的医生,而是心理医生。
“我们之间没有必要隐瞒,你的身体状况我都知道,司律今天找你恐怕也谈到了这件事情吧!”他抿了抿唇然后说了一句,不过言语里面带着一丝丝冷哼,好似司律抢了他的饭碗一般。
“你怎么知道?”他和司律说话的时候身边么有一个人,而且时间相隔这么近,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我们两个找的是一个医生。”季子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好似一场的嫌弃她这没有水准的问话。
“我不管你有多少理由,这医生还是不要带了。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精神失常是不是?我说季子琛,你这心肠怎么这么毒呢?”
看着她抗拒的神色,季子琛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妥协道:“那回来一定要接受治疗,这样的病需要尽早的治疗,否则以后很难根治。”
“我累了,到了叫我。”
她并不愿意和季子琛说这件事情,因为每一次提及的时候她都会回想到那不堪的一幕,所以这个时候她需要惊下心来,免得一会儿开战的时候没有了精气神儿。而季子琛自然也听出了她这话里面规避的意思,只得无奈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也不敢移动一下。
宋歌抵达沈家的时候,沈家原本装饰精巧的别墅忽然间涌出了一些人,而沈念心母女两个人追出来的时候那些人早已经跑掉了。宋歌能看到叶歌那一向明媚的脸蛋出现了枯败的迹象,而沈念心双眸里面还含着泪水。
看到这一幕她瞥了季子琛一眼,只见他神色里面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好似这样的事情早早便在他的意料当中。面对这样的好戏她怎么可能放过呢?探着大长腿慢慢地迈下车,然后笑意盈盈地走向在风中凌乱的母女二人。
其实这个地方她并不陌生,当初自己也曾在这里跪求医药费,要求他们可怜可怜伸出援助之手。她其实在爷爷的事情上不愿怪沈家母女,她恨得人彻头彻尾的之后沈长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