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衣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烧,怎么竟说胡话呢?”
萧弦被摸的眯了眯双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郁轻衣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世间哪里有这么玄妙的事,不过是做梦罢了。”
最终郁轻衣还是没说出口。
毕竟这个秘密简直太过骇人听闻,她觉得还是不说出来好,难免有人会将她当成怪物看待。
没准萧弦听了之后会对她产生恐惧,毕竟人对未知的事物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很快将这个话题避开,萧弦也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只当是郁轻衣随口说说罢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听到两个小太监传信,说北漠王就在偏殿等着他们。
郁轻衣闻言,眼神之中多了一抹不耐烦。
这人至今不走,必定是没安好心,虽然昨日拿出那张地图表示在诚意,可他们也不是随便就被牵着鼻子走的。
郁轻衣道:“传本宫的口信,就说本宫和皇上去御花园了,不见。”
留下这番话,郁轻衣直接拉着萧弦来到御花园之内。
鸟语花香,空气宜人,萧弦难得的出来放松一下,眨眼间将朝堂上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
郁轻衣亲自让厨房做了一些糕点送过来,没过多久,长忆从后院跑了出来。
他每个月才能回来两次,好不容易看到郁轻衣,自然要亲近一番,他迈开小短腿,扭着小身子直接扑到了郁轻衣怀里。
“娘亲娘亲,张太傅好凶,你看你看,长忆的手都被打肿了。”
他一伸手,想要和郁轻衣告状。
然而,他的小手白白嫩嫩的,哪里有半点红肿的样子。
郁轻衣眯起双眼,故意道:“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这可不是好习惯。”
长忆目瞪口呆。
手心的红肿早就已经萧弦不见,但是昨天还疼的厉害,他抓了抓头,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郁轻衣知道自家儿子在想什么。
“太傅都是为你好,你不听话自然要惩罚,这样将来才能担当的起一国储君的责任。”
长忆摇头:“我不想当什么太子。”
郁轻衣抬起头看了萧弦一眼。
萧弦眉眼微微柔和了许多,他抓着长忆的寿衣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
长忆道:“和娘一样开个医馆。”
郁轻衣一愣,没想到长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萧弦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
“好,你以后想开多少就开多少,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好好学些东西,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