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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么早就有了,她还以为起码得再过几十年呢。
楚韵比较关心的是:“做这个危险吗?”
“危险倒是不危险,就是费钱。”杜容和说,消息也不是那么好打听的,许多地方他去不得,就需要拜托人,这些都是钱。
但这种钱上?头是不会给的,大?人物认为为他们花钱也是福气。
所以很多小吏小官,不贪的话生活就会非常拮据。
楚韵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道:“怎么不涨俸禄呢?涨一点俸禄就好了啊。”
如果?把这些任由官员贪污的银子,挪一部分到明面?上?来,就既能保证小官小吏的生活又不至于让他们四处搜刮民脂民膏了。
杜容和两手一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涨。
当然这些都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事,两人也不过闲聊两句,也就撂开了。
何妈很快又用韭菜炒了五六个鸡蛋,再做了条红烧鱼端上?来。
饭桌上?,楚韵就仔仔细细地把何家的事跟他说了。
杜容和恍然:“难怪爹怎么打骂大?哥,大?哥都不说。”
两家人如今关系本来就不比从前,如果?杜容锦说自己是替何家兄弟顶的锅。何家兄弟一记恨,搞不好这份亲就要在大?哥手上?断了。
古代断亲是大?事,但凡有个面?子情,亲戚间都得互相帮衬。要是断了亲,何家彻底只认杜四叔那边的人,就没这话了。
杜容锦这人,属窝囊废赛道的居家男,做事一般,闯祸也一般,像推兄弟出来的“大?事”,他宁愿窝囊着受了,反正家里人生气,总会过去。
杜容和知道大?哥这性子,再一想大?嫂的性子,阴盛阳衰得让人没法说。
楚韵挑着大?鱼刺,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是跟他们对打,还是设套让人钻?不管哪一种,都带上?我看看怎么样。”
杜容和:“抓贼抓脏,这事得人赃并获才能还大?哥清白。”至于能不能让她一起去,笑:“若要见血,就不是妙龄少女能面?视的了。”
楚韵也就是问问,她现在已?经不怎么担心吃瓜的问题了。她有一种盲目的自信。总觉得瓜会自己朝她飞过来!
楚韵更操心华姨娘的事。
她想过自己顶上?去问杜太太,不过华姨娘虽是为她去的,好处却是杜家人受了。
思索一番后,楚韵仍是决定,直接问杜容和索要这份差事,道:“你?们兄弟承了她的情,也得给人找个出路。家里不是要女先生吗?女红老师不如让华姨娘试试怎么样?”
杜容和三观又被洗劫了一遍。
她的心真好,连对面?吃不饱饭的华姨娘都能考虑到。
楚韵被着赤诚的目光一看,迅速低头吃饭。
老话说得好,美丽的误会,不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