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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久除了工作动态,也发了和丈夫去踏青游玩的合影。祝幸福,点赞。
以前的同学和朋友也过得有滋有味。视情况与关系友好程度点个赞。
生活的车轮一刻不停地滚滚向前。
有些开朗的夜猫子见我还在社交平台上活跃,还发来几条消息问候。
铁朗:【明天不用上班?】
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铁朗:【大半夜别玩了】
我:【我有男朋友陪,你呢】
铁朗:【…………】
我:【可怜】
铁朗:【已拉黑】
美久:【[萨卡萨卡班甲鱼游过]】
我:【[沼跃鱼探头]】
美久:【新奈早点睡觉哦~】
我:【你也是呀[皮卡丘蹭脸颊]】
美久:【[Q娃女警叉腰]】
回完消息,接近晚上十一点。
由于仍是周末,街外偶尔远远传来混沌不清的年轻人的大笑。隔壁或者楼上隐约透出挪椅子与关门的轻响。
在眼前愈发清晰的黑夜里,枕边的人呼吸声均匀而清浅。
我扭头一瞧,发现保镖居然背对着我睡,只留一丛乌黑的后脑勺。
尽量不出动静地撑起上半身,我悄悄俯到他上方,歪头观察。只见男人眼睫低阖,眉也舒展,一张白皙的安静的睡颜被朦朦月色衬得柔和,多添清秀,不像醒时那样又凶又冷。
我被萌到,垂下脑袋,很轻地亲了亲他上挑的眉尾。
还没来得及躺回去,一只手忽而伸来。里包恩翻过身,掌心抚着我的后颈,拉近来再磨磨蹭蹭地接了个吻。我尝到他嘴唇柔软的、不近人情般的冰凉,舌尖却是温润的,裹挟着一种令人着迷的脆弱的湿意。
随即,我两手撑在他头侧,稍支起身。
川平先前发来的消息蓦地掠过脑海。
里包恩的手指拢在我耳边,指间穿挂着垂落的发丝。他自下而上地望来,神色清醒,问:“在想什么?”
我如有所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杀手。
“之前好像跟你说过,我无论什么时候死了都不会觉得遗憾。”
在耳廓缓而摩挲的力道顿时停住。
我边思索,边又开口:“事实上,十年前的我是非常惜命的。生怕突然出意外了,会给家人、朋友和老师添麻烦,毕竟死亡到头来还是一场手续;又时不时会想,万一哪天摔断了手脚,考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