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抱小朋友是可以,但身边躺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人,还是喜欢的,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忍不住到处摸摸。也没法确保能控制摸完后的事情走向。
刚开始还是保持点距离感才合适。
我拉起被子盖上,舒舒服服躺进被窝,背对着毛绒海豚与另一侧。
夜里一时间静得针落有声。户外偶尔传来机车遥遥驶过的引擎声清晰可闻,但也沉闷,不妨碍瞌睡虫的迅速酝酿。
然而就在我觉得差不多快睡着之际,背后隐约有什么被突然抽走。紧随着一声跌落在地板的钝响。
我又困又疑惑地稍一翻身,刚意识到毛绒玩偶不翼而飞,腰上又是一道熟悉的拖拽力道。
“……里包恩!”他不是要睡了吗!
霎时猛地清醒,我眼疾手快,在迎头滚进保镖怀里前当即伸直手臂,用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即使被掐着腰拖近也勉强隔开距离,艰难开口。
“都说了不准扒我了!影响我睡觉,你松手……唔!”
擦过护理膏的嘴唇冰冷、柔软而黏腻。我反应过来时,双腕已经好死不死被并攥在一只掌心里,强硬地拉高摁在头顶;几个连吮带咬的吻胡闹似的搅乱呼吸,比先前都更有情绪,也比夜色还要湿重。
手挣不脱,脚没踹两下也被膝盖死压着。
转过脸,里包恩的另一只手又往下颔捏来,于是硬是黏黏糊糊地亲得头晕。
唇膏白涂。
“我现在短时间内不想听见你说松手或者放开。”
他俯下头,声音烙在耳边,反而听起来沉稳又严厉,像一位教导期间从不徇私情的老师,“能做到吗?”
我浑身僵了僵。好不容易缓了口气,觉得说不行会完蛋,说可以心里又不是很乐意,只能想个办法拆解重点。
迟疑一秒,我侧过脑袋,对上他笼罩而来的目光。
“那我现在想抱抱你,”思忖片刻,诚实地轻声问,“也不可以么?”
杀手挑高了眉梢。
头顶手腕的桎梏被松开。我缩回手,一把抱住他,蹭蹭脖颈。嗅到泡泡浴芭温存的清香。
夜里的拥抱似乎连心跳声都能清晰地交换。
“睡觉吧,你很重。”
“你避重就轻的想法真是明显得可以。”
“老管我。有用不就行了,”我吐槽,“你不爽得不也是很明显。不带海豚就不带海豚,但是不能像刚才一样乱动我。”
里包恩:“哦,理由呢。”
我实话实说:“我们才刚认识几天,我不太好意思。”
里包恩:“……”
两秒后,捂着被捏得泛着丝丝疼的鼻子,我镇静地在心里腹诽。身侧的人慢条斯理地重新掀起被褥,躺回被窝。
再过一会儿,我面朝着他侧躺,轻轻牵住被窝下的手。
先这样吧。
不久,里包恩的手指动了动。手被反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