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冥整理了一下口罩,“对不起!我收回那些话。”
又恹恹的躺到了。
眼神空洞无神。
赵小月心惊,魂上哪儿去了?
“戴口罩热不热啊,取了喘口气呗。”
一把揭掉面上遮挡物,她愣了。
司徒冥没想到她会来扯掉他的口罩。
“呵,看清楚了?是不是很丑?也是。”
赵小月盯着那张瘦削的脸上长长的伤疤,出神了片刻。
伤疤从耳朵到下颌。
司徒冥难堪的别过脸,重新戴上口罩。
“怎么弄的?”
“不重要了。”
赵小月捏了一下手。
“怎么突然转到海市了?谁照顾你?”
赵小月也坐下,“我爸的一个以前化肥厂工友,他们关系很要好的。”
“哦。”
两人陷入了沉思。
既然都是有秘密的人那就绕过这个问题吧。
“生意做得怎么样?”司徒冥先问。
“还不错,开了家私房菜馆,第二年又接了一家要倒灶的小酒厂,我爸改成小客栈,温饱不成问题。”
赵小月也回。
然后又问,“你怎么样?”
怎么样?
司徒冥回想一下,真精彩!
那一刀,割断了死老头最后的一点同情心,狠心将他扔进国外佣兵训练营。
两年非人的折磨,没死在里面,算不算他命硬?
致于伤,他的亲生父亲要置他于死地,能逃脱一次次暗杀,算不算他命硬?
那些所谓的家人,都是想着怎么蚕食他的那部分股份,巴不得他死于非命,又怎么会管他的死活?
却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
死老头说的一句话很对,她母亲怎么就能眼瞎到好耐不分的程度呢?
想死都死不了,算不算他命硬呢?
赵小月见人越来越颓废,狠踢了对方一脚,“怎么着,我的建议你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