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缠上。
又松开。
揉揉她的脑袋,又摸摸她的头发。
医生敲门说饮食和日常休养方面的一些事需要注意,喻唯一打算跟他去外面客厅讲。盛世看着她从椅子上起身,弯腰低头温柔和他说她出去几分钟。
男人乖巧得很。
点头应着。
喻唯一捧住他的脸,在他薄唇上亲了亲,“我很快回来。”
保镖随着喻唯一一块儿离开卧室。
许特助站在床尾。
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先生装,一副‘我好疼疼,需要老婆安慰’的样子。这点外伤,可能还没有先生以前出差连轴工作三天来的疲惫。
许特助有理由怀疑先生是故意受伤的。
凭先生的身手,一个打五个就算不能百分百获胜,也绝对能占上风,再不济也是打个平手,怎么可能就被抡了一棍子?
而且。
太太刚才吩咐的管控海陆空三块交通枢纽的乘客,在许特助来医院的路上,就已经收到了先生的信息:“派人去封控,在这次行凶案件调查清楚之前,温家的人一个都不准离开榕城。”
先生内心早已盘算好。
事情也交代下去了。
可是在太太面前,他就是一副‘我好虚弱’的样子。
盛世:“你之前准备的那份协议放在哪?”
许特助回过神,大脑急速旋转,说的应该是先生太太刚结婚那时,先生拟定给太太的那份婚后协定。
大致内容许特助还记得。
三不许?
不许跟着我。
不许管我的私事。
不许对外公开和我的关系。
许特助:“先生,当初协议拟定了两份,您的那份我收在办公室文件柜里,另外一份让盛管家转交给了太太。”
“文件柜?”
“……是的?”
盛世掀开眼帘,冷眸扫了他一眼:“你把这种协议放在文件柜做什么?”
试图挑拨他们夫妻俩的关系?
许特助攥紧手,连忙解释:“先生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当时您让我拟定这份协议,一式两份,我就把您那份放去文件柜了……”
“拿去销毁。”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