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喻唯一开口,盛世又加了一句:“你就说当时你亲没亲我,如果你说没有,那我向你道歉,我承认我出现幻觉。”
“我——”
喻唯一吐了个字,哑言了。
沉默。
变相来说就是默认。
见她认了,盛世心情好,悦色浮满眉宇间。他又将她搂紧了些,伏低身子贴到她耳畔,哑声道:“我们是领过证,名正言顺的夫妻,你亲自己男人不犯法。”
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欢他。
脸皮太薄。
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倾慕,先前用小雏菊来委婉表白,如今趁他没醒偷偷亲他。盛管家半小时前跟他哭诉,说:“少夫人太担心您,都晕倒了!”
“少夫人自己身体不好,还寸步不离守在您床边。”
“少夫人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您,最心疼您的人了呜呜呜——”
这足以证明他在她心里的份量。
很重。
特别重。
比任何人都要重。
这边。
喻唯一怎么偏头躲都躲不开他,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酥酥痒痒。
他不停地说。
说一些有的没的。
说得她耳廓愈发红,连带着脸颊都泛起了潮红。
“喻唯一,以后想亲的时候就光明正大亲,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你想了,我如愿满足你。”
“人睡着的时没有意识,你亲起来也没有感觉。还是得在我醒的时候,这样才能回应你,才能让你亲得——”
喻唯一直起身。
仰头堵上他聒噪的嘴。
贴着他的薄唇数秒钟,屋子里彻底安静了,喻唯一才松开。她无奈笑着:“我都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真后悔。
就该在他麻药药效没醒的时候放一台摄影机,把过程都记录下来。
“咯吱——”
病房的门从外边推开。
傅承御走了进来,男人风尘仆仆,一看就是飞机落地榕城就立马赶来医院。
这一进门,顿时僵了。
三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对在一起,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屋子里持续安静,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最后是盛世先有动作。
他余光瞥见喻唯一悬在床畔的双脚,拖鞋掉了,她又没穿袜子,白嫩嫩的脚丫子就那么明晃晃地垂在那。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脚。
占有性地用被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