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苍睁开呐——”
“你儿子寻找俺报仇,又抢夺俺妻子,结果你儿子被慈乌喙瞎眼睛,逃窜中,被你们自家豢养的打手摔下悬崖。”
“听说你悲哀兮兮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尸骨找不着,搞了个衣冠塚,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太可笑了,这是上苍对你报应。”
儿子是被自家打手摔下悬崖?乍听这个惊天消息,孟富眼珠子呆滞,脸皮僵硬。
很快,脸上涌上怒气,孟富心头仇恨膨胀,原来他儿子是被豢养的打手摔下悬崖,早晓得的话,他那天就将那两个打手千刀万剁,拿他们的头祭奠他儿子。
没有叫孟富从仇恨、愤怒中喘口气,颜乌存心要把他吓得昏倒,趾高气扬,挥手指着牛犊子,琅琅说道:“孟大财主,没有认出来吧,这个就是当年也在你家被你当牛做马使唤的、老实巴交汉子——牛犊子。”
牛犊子?眼睛瞪地门环大,屁股从太师椅上腾了起来,孟富讶异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牛犊子,挖苦颜乌道:“你当老爷咱眼睛瞎了呀,牛犊子蓬头垢面,脸黑的像锅底的灰,是老爷收留他,给他一碗饭吃,才没饿死。可他是个短命鬼,早被树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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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浓眉大眼一瞪,牛犊子骂道:“你才被树压死,孟富。”“当初颜乌小兄弟想出了一个大招,你孟富这个蠢货中计,俺才从你这头魔鬼窟里逃出。”
其实刚才仔细一打量,也认出了的确是牛犊子,孟富嘴硬不承认,想从颜乌、牛犊子嘴里套出当年他们是怎样瞒天过海?
一眼即看穿孟富的花花肠子,颜乌讥笑呛他:“孟富,你就是一个蠢货,除了暴戾、残忍、歹毒、跋扈、野蛮外,你什么也不是。”
“就是。”牛犊子不屑斜视一眼孟富,讥讽他:“逃脱你孟富这个恶魔财主的魔爪,咱第二年便娶了当年你娶不成的苏溪村姑娘美囡,如今生了一男一女,你孟富落得断子绝孙下场,这就是你平日作恶多端的报应。”
“行不改名坐不改性。”头一昂,胸一挺,颜乌气吞九万里云霄,一锤镇财主,道:“今天明白跟你了说吧,孟大财主,牛犊子被树压死,那是俺设下的一局,骗你的,你眼瞎了,没有看出。当年你掉进坑里,是俺故意的,你眼瞎了,也没有看出。”“你这头没有人性的魔鬼,你敢强暴、糟蹋俺母亲,俺就叫你活的生不如死,丧失男人的尊严,是俺和牛犊子夜里潜入你卧室,一剪刀剪断你胯下那根作孽的东西。”
“你……”气的,肠子断成几节,蹦起来要去掐颜乌脖子,可是一瞧大块头的牛犊子凶恶眼睛正瞪着他,要吃了他一样,孟富又缩了回去,只好装腔作势大声吼喝:“管家,去,去把地里的十个打手找回来,今天不能叫这两个下等贱民走出咱孟宅,当众剪断他们那根传宗接代的狗东西,剁下他双腿,叫他们今生生不如死。”
蔑视眼神犹如千年冰川取出寒剑,刺向孟富,觉得他其实蛮可怜,颜乌一语戳破他自欺欺人谎言:“孟富,你这头魔鬼,你家道中落,儿子遭天谴,死不见尸,家中仅剩下两个打手,你还有说大话吓唬人的势力吗?”“苏义兄,孟富这头魔鬼鱼肉乡里,压榨和盘剥长工、佃农,作恶多端,天怒人怨,今日还敢吹大话吓唬俺俩,你割下他耳朵,替天行道惩罚他。”
“颜乌,你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你敢割咱耳朵,咱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会遭天谴,你会遭报……”强弩之末,孟富还当自己是昔日势力庞大财主,从太师椅上蹦起来,挥起手中文明杖,劈头盖脸朝颜乌砸下去。
敢骂他打兄弟颜乌,骂他是魔鬼,牛犊子火起,一个箭步奔上去,伸手一抓孟富文明杖,扔出门口丈把远,未容孟富缓过神,拽起他耳朵,手起刀落,鲜血淋淋。
“哎哟,咱的耳朵……”孟富手捂耳朵尖叫。
未因为孟富杀猪般尖叫,又粗暴拽起他另一边耳朵,牛犊子又一个麻利的手起刀落,如同切萝卜。
“孟富,你这头魔鬼,你当初糟蹋俺娘时,你应该想到会有今天下场。”颜乌一刀劈向孟富座椅,义愤填膺揶揄他:“今后没事时,下地干活去,甭坐在太师椅上,幽闲当你的太师爷。”
话掷地有声,颜乌和牛犊子霍地转身离去,傲慢得如同脱钩而去的鳌鱼。——颜乌这次非常痛快,比上回半夜迷昏孟富,偷偷剪断他的男根,来得更痛快,这是面对面,真刀真枪为母亲报仇雪恨。
今天带牛犊子一起闯进孟宅,另一个心愿是替穷人宏扬正气,威慑孟富,颜乌要撬掉他两颗毒牙,日后不敢咬穷人。
疯了,还是个失心疯,捂着鲜血淋淋耳朵,张望颜乌和牛犊子飞快远去身影,孟富像个怪物,跳脚大骂:“是不是全屋子的人死光了,还不赶紧去叫郎中给老爷治耳朵。”
瞧瞧双手鲜血淋淋滴在地上,傻了吧,习惯性往太师椅上一坐,孟富坐了个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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