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把东西拿出来,但你不能翻看,那是——”方河话没落,苏小月含笑意味深长的看他,道:“我不翻看,你拿出来吧。”
方河红着脸从怀里把书拿出来,苏小月立即上前拔开他胸前的衣裳,方发觉男人贴身处有个小袋子,这男人的心机,不想让她翻到她还真翻不到,如非把他给拔光了。
方河刚把书拿出来苏小月就抢了过去,立即跑开两步翻了起来,她以为是类似《金。瓶。梅》的或直接性的图画,可是入眼的却是一招一势,她瞪大了眼睛,这本书居然是武功秘极,这下大发了,一直只在电视里看过的武功秘极,再看页首,写着《墨功》两字。
正在苏小月看得入神时,方河上前一步抢去她手中的孤本,沉了脸。
苏小月抬首就看到方河那黑能墨汁的脸,她心虚的拉了拉他的袖口。
方河本想责备她几句,使小媳妇长点记性,可是看到她那明澈流动、柔情似水的眸,气就消了大半,只哼唧一声,不看她。
苏小月又摇了摇他的袖口,想了想说道:“我保准不说出去。”
这下方河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沉重的说道:“看了墨功你必须拜入我墨门,否则是不可外传的。而且墨功武学是江湖中的隐密,不可暴露,也是师训。”
苏小月见方河从没有过的沉重,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她想了想说道:“要不我拜入你墨门,怎么样,这样的话你就可以给我看这本书了。”
方河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脸嫌弃,“你都这么大了,又身为女子,恐怕学不了。”
苏小月不高兴了,“我岂时说要学了,难道收入墨门的弟子个个都能有出息不成?我就是那个没有出息的弟子,但我也是墨门中的弟子,不就可以看这本书了?”
这话倒是有道理,方河沉思。苏小月乘热打铁,说道:“亲爱的河河,你别想了,赶紧了,我拜入你门下,认你做师父,怎么样?”
听到亲爱的河河几字,方河的唇角不由得上扬,可是总觉得小媳妇说的有哪儿不对,可是一时间他又挑不出问题来。
“拜师要怎么做?”苏小月乘杆子上。
方河懵了懵,似方想起一个问题,“你若是拜我为师,可我们俩又是夫妻,不就是乱。伦?”
这下轮到苏小月一头黑线了,怎么说呢,她忽然发现方河好迂腐,可是在古代的确有这么一说的,问题是苏小月才不是为了拜师呢,她是为了看这本书。
“谁说是乱。伦了,我们是师徒的关系,只有咱俩知道,别人又不知道。”苏小月诱惑道。没想一旁的方为站了出来,“娘,我也听到了,还看到了,我也知道了。”
苏小月郁闷,把方为拉身后去,“小孩子,别打岔。”
是没有旁人知道,方河有些为难,可是刚才小媳妇又看了一点,已经是犯了门规,还真是头痛,要是换了旁人,杀了就是,可是她是小媳妇,他哪舍得杀,如非真的像小媳妇所说的,干脆让小媳妇拜入墨门,这样她先前看的就不是犯了门规,再说师父只让他寻找好苗子把武功传承下去,可没说那苗子能不能把功夫练好,再说,他看了看自家小媳妇,他觉得小媳妇虽为女子,却的确是个好苗子,只是起步有些晚,再说他也不想让小媳妇这么辛苦。
方河正天人交战,苏小月却背过身去套方为的话,刚才她看到两父子正在讨论这本书呢。方为毫无防备,一五一十的把过程说给了苏小月听,原来是想临摹一本出来。
这就好办了,苏小月她会画素描,读初中时候就有美术课,后来喜欢看漫画,不知临摹过多少,再说看这书上的招势简单几笔,很容易就能临摹出来。
苏小月再接再厉,“我还会画图,毛笔字差一点可以给小家伙写,我们联合在一起可以抄录一本出来。”
这下方河动心了,“好吧,就把你收入墨门了。”方河上前把苏小月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却拉住方为的小手,一家三口往院子里走。
苏小月高兴了,心想着呆会可能要拜三拜,敬个茶什么的认师礼,于是想着要泡菊花茶呢还是金银花茶,正难以下决定,方河把手中的书交到苏小月手中,“噜,你拿好了,你已经是我的弟子了,这书当然可以给你翻看。”
苏小月木了木,一脸疑惑的看着方河,纳纳的问道:“我这就是入了墨门?”
“嗯,要不然呢?”方河反而一脸不知所谓的看着她。
哦,难道能不能入墨门权在他一句话,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何必费那么多心思,到晚上吹吹枕边风不就得了。
苏小月木木然的接过书抱在怀里,进屋后,先走入内室,把书放在耳房的衣柜里,她站在衣柜前,忽然有些想笑,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慎重其事的交给她,她再放回房中,他直接放回房中,告诉她放哪儿就行了,特么好多此一举,特别是方河那执拗的劲,唉。
吃过晚饭,苏小月把方为拉入内室里,见方河那么宝贝着那本书,还要那么执拗的谨记门规,决定这书的存在不告诉袁氏和苏阿吉。
平时家里舍不得用羊油蜡烛,这会儿要抄录这本秘极,只好痛心的拿了出来。
苏小月先是把上次买回来的好纸拿出来,方为虽小,却很节检,只用了一张。
她把剩下的用书比划了一下,正想着怎么剪纸时,方河进来了,看到母子两人正用心的临摹,心中感激,本想上前搭把手,却被苏小月给嫌弃了,“你那手劲,别把纸给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