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敢拦本太子的路?”
梁休瞪着他,有些不悦。
那太监缩了缩脖子,随即露出讨好的笑容,指着梁休手里的令牌。
“殿下有所不知,内府有规定,这枚令牌,每回只能用一次。”
那太监硬着头皮伸出一只手:“若是,若是殿下要离开,还请将令牌留留下,也好让奴婢回去复命。”
“什么?!”
梁休一脸震惊:“那岂不是说,孤一旦交出令牌,就再也进不来了?”
“是,是的。”那太监连连点头。
“嘶”
梁休倒吸口凉气,表情悲愤,转身就朝库房里走:“刘安,跟孤进去捡破烂。”
刘安摸着脑袋,一脸憨厚道:“殿下,你刚才不是说,打死也不进去吗?”
梁休忽然脚下一个趔趄。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回头大骂道:“你懂个屁!死算什么?今天捡不到好东西,那才是生不如死。”
“还愣着干什么,狗奴才,还不滚进来干活!”
在梁休的一通咆哮之下,刘安赶紧钻进库房。
未免找到什么值钱的玩意,被刚才那个太监发现,梁休随便找了个由头,将人打发去外面。
“好好找,记住来之前孤交代的,专挑好东西咳咳!”
两人一阵翻箱倒柜,尘土飞扬,整个库房都是浑浊刺鼻的味道。
梁休一边交代,一边被呛得不断咳嗽。
虽说是堆杂物的地方,但依梁休看来,这里的宝贝还真不少。
地面上东倒西歪,摆满了各种工艺和装饰品,大多都没有坏,品相也很完整。
只不过,都是些过时的物件,要不就是太大,又或是卖不上价。
“不行,还是不行,不值钱”
梁休踹倒一个香炉,摇摇头,继续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