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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楚冷冷看着她,冷笑一声:“呵,那日我说的话不够清楚?”
他将衣角抽出来,抬步离开。
婢女站起身,喊住他:“二公子!小姐已经昏睡好几日了。”
温清楚道:“我说了,病了那就去请大夫,我只是一介文人,不会医术。”
说罢,他不管这位婢女哭喊,让姜茶送走。
“尘峰,你意如何?”即墨瑾舟问道。
温清泽一愣,扶了扶额,方道:“买个棺材葬了吧,他好歹陪我多年。”
“我待会叫人去处理,昨日药效应当过了,还是不适吗?”即墨瑾舟喝了一口茶,面上平静,心里却对温清泽的状态有些担忧。
“有些提不精神,应当是副作用吧。”温清泽揉了揉太阳穴。
“坚石旁,雪木生,瑜夺鹿,严墨屿有和你提起过这句话吗?”即墨瑾突然问道。
温清泽摇了摇头,不明所以。
“温志瑜身侧的那位,你需好好注意。”即墨瑾舟提醒道。
温志瑜身侧的那位?
温清泽颇有些困惑的看向他。
“那位女子,很复杂。”即墨瑾舟的回答模棱两可。
女子?
温清泽挑了下眉,他有些猜到了,柳昭玥已经死了,温志瑜身边另一位女子……可不就是那和蔼可亲温柔似水的王妾吗?!
“你那位小厮我会派人处理的,”即墨瑾舟叹了口气,无奈道:“快巳时了。”
巳时怎么了?
温清泽有些不解。
不对!今天不是休沐,他得教谷启行功课!
“抱歉,恕不能奉陪。”温清泽立刻起身,告了别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待那墨蓝衣角消失在最后的门槛处,门关上的那一刻,即墨瑾舟放下了手中点茶盏,手在桌上敲了敲。
他陡然吐出一口血,额角泌出冷汗。
“即墨瑾舟,你干涉太多,这些本不该由你讲出。”
一位黑衣男子推开门,他声音清冷,看着倒像是世外之人,手中还拿着一柄拂尘,仙风道骨。
即墨瑾舟闭着眼睛,默默忍受这钻心之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前,刚好遇到你们两位聊天就没打扰,在屋顶待了一会,他走远了,不过看起你们对话,时至今日,他还没有想起您。”黑衣男子道。
即墨瑾舟缓缓站起身,额头泌出的冷汗和袖中紧握的拳头却预示着他依旧在忍受那锥心刺骨之痛。
“当初是我一时不察才叫你误入别的地方,救温清泽本就干涉因果,你要将因果之苦加诸你身,可只有让他想起你,你才能免受于因果,现在你同他讲这些,就不怕这反噬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