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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泽瞳孔皱缩。
什么人?
土匪?不会吧?
温清泽警惕的拉下帘子,眸下一沉。
现在两辆马车一同走,要劫也是劫两辆,这马车一看就知道里面并非寻常人。
温清泽叹了声气,可怜起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匪”。
敢劫当朝右相的马车,当真不想活了。
谁知,未时,直至望见巡逻守卫,陵竹城门前,路上也未有土匪劫车。
温清泽心中生疑。
是认出马车里面的人一定不好惹吗?还是那人并非土匪?
右相府比起温家府邸更加气派,更大,内有亭台,雕梁画栋,青砖铺路,直达中堂。
可于温府不同的一点就是……
它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心生不安,府中只有几个婢女,婢女穿着粉色服装,各有事做,毫无闲人,走路时也无多大声响。
温清泽被尘峰扶着下了马车,见到右相府如此安静,不禁一怔。
“少爷?你怎么了?”一边的敬汀察觉到自己少爷的不对劲,小声问道
“没…没事。”温清泽回神,百思不得其解。
堂堂右相府怎会如此……
王妾也扶着温志瑜从第二辆马车下来,踏入府中,那些婢女见到他们连忙停下手中动作,都跪了下来:“见过老爷,王姨娘,少爷。”
温清泽有些受宠若惊,手藏在袖下,掐了一下自己,强装镇定。
温志瑜面上毫无情绪,冷漠的从跪着的婢女间走过,王妾跟在后面,面上倒是笑着。
敬汀打开了温清泽住的房间,里面干净清新脱俗一看就是打扫过的。
温清泽被尘峰扶着走了进去,坐在榻上,尘峰忽然走出门,敬汀帮自己收拾着衣服与杂物,温清泽有些无聊,低头玩弄着腰上的温家玉佩。
温家玉佩一般都是家中长辈亲自刻给小辈,有温家血的人,无论男女,皆有一块。
玉佩种类甚蕃,有白鹤,有莲花,都是随长辈心意而刻。
书中开头就曾说明,温清泽的这个是祖父温安温知行所刻的。
刻的是一个圆,白玉色显得更像明月。
应当就是明月。
月夕洒银辉,箫声引泠光。
少时,尘峰终于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轮椅??
气氛一瞬间凝固。
温清泽抽了抽嘴角。
哈哈哈。
陵竹城外竹林。
“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