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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落没答话。
梅云吞看看他,又看看他旁边杵着的濮阳错,终是叹了口气。
“果然是不想再当这所谓正道了吗?”
意外的是,司空落居然摇了摇头。
濮阳错:“……”
你倒是坦诚。
然而濮阳错心里那些小九九还没冒出来,就被司空落按了下去。
“我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告诉您,无论我发生了什么,您都不必出面。”
“只是”,也就是说其他的,他就不用过问了。
梅云吞叹了口气,又想起那些个前尘往事来。
濮阳错却皱了眉头,他从司空落的话语中听出了异味。
“无论出了什么事”,司空落这是又想搞什么?
见梅云吞垂下头屡屡的叹气,又见司空落无所动容的样子,濮阳错断定怕是不能从司空落口中撬出什么了,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梅云吞。
见他像是要问什么,司空落了然,而后便向梅云吞告了辞。
袍摆转身离去,拂过一阵轻风。
阳光从敞开的门洞中射进屋里,又随着门的闭合而寂灭。
……
安世澈被突然推门出来的司空落吓了一跳,腿软到蹲在墙根不能动弹。
司空落随即关门,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
他的目光透过院墙,找到了某个潜藏已久的东西。
……
屋里静了下来,二人遥遥相望。
濮阳错直勾勾的盯着梅云吞,缓缓的道。
“当年的事,我想听听。”
旧日幻象
安世澈好奇的探头一看才明白。
原来是之前放回去报信的鬼影不死心的跟了上来。
于是他又一次被司空落行云流水的手法给惊呆了。
他凑过去,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立着的人,忍不住问。
“您怎么又把它放走了?”
司空落简洁的答:“传信。”
安世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