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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平复了一次又一次,才终于上前,拉上司空落就往外走。
他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回去就把人绑起来,绑的结结实实的,免得再有条件让他陷入危险,或者做出些不要命的壮举。
但他也清楚,如果司空落真的想做些什么,他大抵也是拦不住的……
就比如说现在——司空落言简意赅。
“去永冻山。”
濮阳错:“……”
好嘛,已经晚了是吧。
濮阳错叹了口气,停下步子,回头,一脸复杂的看着司空落。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司空落的行为。
明明能跑,能解释,他却不跑也不解释。
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是真怕那些人不置他于死地吗?
人这种东西,他真的还不清楚?
现在又要去永冻山,去干什么?引刭待屠吗?
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濮阳错脸色更沉了,他很不高兴,但让他不高兴的却是,他的存在好像并没有给司空落带来什么,仿佛是没有意义的。
他阴沉沉地看着司空落,还是问。
“做什么去?”
司空落倒是笑了。
“讨个解释。”
……
濮阳错满头雾水,濮阳错表情复杂,濮阳错一言难尽地看向司空落。
虽然他这两天也没关注永冻山这块的动向,但他至少也清楚那些人不会轻易的离开,然而现在山下却一个人也没有了。
这可把濮阳错搞蒙了。
还讨个解释,找谁讨啊?雪山吗?
要不是清楚司空落不会匡他,他早就直接拉人走了。
于是魔尊大人久违的放出了神识。
神识一扫才发现,原来人都在山顶上——司空落的住所附近。
濮阳错的脸瞬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