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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慎觉得如果对方不是敌对势力的话,他甚至愿意花高薪聘请对方。
将包装撕开,从中取出一支点燃,他知道这对健康并不好,但离开不了,就像是在寄托什么东西,又或者说是在排挤不如意。
人啊,总得有个寄托才能活下去。
高强效的压力,如果没有地方排泄的话,人会是疯掉的。
而茍慎将自己的压力排放的方式就是这点雾气。
苦味穿过自己的肺部,从鼻腔离开,就像是一种重生,难受与快感并存,让人如何不沉沦。
他就这么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喧嚣,有一瞬间,他觉得莫名的解脱,又很快的被吹过来的冷风叫回现实。
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也不管什么发型了。
只要对方对他还有利用的打算,那么翰墨和陈墨的生命就有了保障。
陈晨并没有打电话给他,说明陈墨的位置还没有被发现。
他有些想不明白,既然神秘人有这么大的权利,为什么不去寻找更多有意思的事情,反而在他的身上花费这么多。
他想不明白,只觉得浪费。
想太多也无济于事,茍慎直接盖上被子睡觉。
今天的事情解决不了,还不如好好睡一觉,交给明天的自己解决。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这是茍慎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他的,一切都不是事。
不知道是最近事情太多还是太忙,盖上被子不过一会,茍慎就睡着了。
在他睡着之后,门悄声被打开了。
对方看了一眼被乱摆一通的鞋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弯下腰,将鞋子摆放整齐。
又看了一眼没有关闭的窗子,皱了皱眉头,之后走到了窗前。
看到被打开的烟,他觉得有几分愉快,原本紧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
也不妄他派人去寻找。
他记得对方就喜欢这个味道,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茍慎会喜欢这种苦哈哈的东西。
看着对方一脸爽朗,风吹过少年的黑色的碎发,白色的衬衣,领结被他随意打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修长的手指夹着,轻轻的呡一口,烟雾缓缓的从鼻尖冒出来,就像是摸不透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收藏。
他曾经抽过茍慎丢掉的没有抽干净的烟,那时候脸红着不好意思用对方用过的打火机点燃。
他怀着间接接吻的美好幻想触碰着,却在呛人的痛苦中醒过来。
这么多年,他每次都会去触碰,却始终习惯不了,却又不死心的重复着,仿佛这样,就能够真的将少年就在他的身边。
而不是怯懦的看着一切,看着少年奔向别人的怀中,所有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不是自己的。
小心的将烟头收藏,把随意放在一边的烟盒和打火机收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