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慎很担心对方,万一出了什么事。
“夜色。”好在陈墨虽然是喝醉了但是还是清醒的,告诉了茍慎自己的位置。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茍慎立刻就打了车去往了夜色。
在去的过程中,他通知了夏元二将今天的所有的行程全部推后,实在推迟不了的,就告诉对方他之后道歉。
生意固然重要,但是自家兄弟更加重要。
刚一进去,茍慎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一堆人围着一个地方,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人,茍慎心中有些不妙。
他首先就冲了上去,果不其然,就看见一个十七八岁染着红头发的少年,正准备拿着酒瓶子往陈墨的头上敲去。
“你在干什么?”茍慎脸上的笑容虽然未变,语气上却是十分强硬,他紧紧的抓住了少年的手腕。
少年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十分疼,手中的力道瞬间松了几分,原本紧紧握住的酒瓶掉落下来。
他看着面前看上去十分温和好说话的人,不知为何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本来就是他不对,心虚加上害怕,让他果断的朝着茍慎道歉。
茍慎知道目前最重要的处理陈墨的事情,也懒得再教训对方,再加上对方年纪小,他没有以大欺小的恶劣性子。
见对方道歉,你就没有再继续的追究下去。
众人间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到,就纷纷的退下了。
茍慎看着坐在吧台上自家的兄弟,对于刚才发生了那些事情,他就像充耳不闻一般,什么也听不见似的,就一个劲的喝着酒,在他左边的桌子上,已经放了十几瓶了。
“别喝了。”茍慎看到对方如此的烂醉如泥,果断的拦下了对方手中的酒瓶。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沉默如此的认真,同时也忍不住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现在还没有见面,但是他对申清机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不,我就要。”陈墨伸出手,想要去拿对方手中的酒瓶,却被茍慎毫不客气的给打开了。
“陈墨,你瞅瞅你现在什么样子?你知道自己什么情形吗?还敢如此的乱来。”一边是气不过,一边是被对方如此堕落的情形而感到愤怒,茍慎有些恨铁不成钢。
陈墨和自己是不一样,他是真正的在刀尖上舔血,稍微有一点不慎就会坠落深渊。
他对于陈家也是稍微有些了解的,一切采用实力至上,对于沉默的大哥,他也是打过交道,比起沉默来说,他更加的理智,钱冷血。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不择手段的,更不用说现在陈墨和对方之间的斗争十分的激烈,稍微有一点把柄被对方抓到的话,毫无疑问就是致命的一击。
“他不要我了。”陈墨一个劲儿的说着,到后面甚至朝着茍慎怒吼道,像是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一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告诉他,他改还不行吗?
无论申清机想要什么样的他,他都可以去做,只要对方不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