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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失去了姜文华的消息,茍斯漆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派人查询,然而不知为何,所有的消息都被阻断了。
如果说是姜翰墨做的手脚,他丝毫不意外,问题是这些人并不是对方的手下。
抬起眸子,扫视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玻璃窗,里面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趴在地上,浑身都是血液,出气长进气短,一看就活不久了。
这人也是倔犟,就算被茍斯漆抓到了,无论怎么逼问,也不说出幕后的使者。
茍斯漆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嘴硬的人,若是对方就这么轻易认输,他反而会觉得没趣。
他有一千种方法会让对方说出实话。
舔舔自己的嘴唇,茍斯漆眼中露出一丝嗜血的光芒。
将听筒移过去,看着立在一旁听话的仆人,他勾了勾唇,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留住他的命,我之后来好好教育一下。”
不乖的宠物,他得亲自调教,不是吗?
“你亲爱的侄子快死了,老叔,你还在玩?”一道火花擦肩而过,茍慎也是认真了几分。
他可是很少受伤。
“如果连这点都完不成,那么,我是否得考虑,让你重新来一遍训练。”茍斯漆倒是不慌张,从两个人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就已经让人定位了。
听到训练两个字,茍慎身子条件反射的一抖。
不是他怂,是茍斯漆实在太变态。
“哪能啊,怎么说我也是老叔带出来的人,不可能轻易受伤的,这不是丢您的脸吗?”茍慎觍着脸笑,毫不客气对着探过来人头,就是重重一掌。
“明白就好,若是受了一点伤,我就不得不怀疑,之前对你的教育,是不是失败了。”茍斯漆一边说着,手指却是快速的滑动着,将自己身边的人调了过去。
毕竟若是茍慎受伤了,最后麻烦的肯定是自己,他最讨厌麻烦了。
“主人,已经让十九他们赶过去了,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吗。”哪怕没有看到对方,十六也是站的笔直,语气里面满是恭敬,这时已经可以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改不了了。
“将席医生叫过来。”想了想,茍斯漆觉得就茍慎粗心的样子,大伤虽然不至于,但是小伤肯定会有。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的玩意弄坏。
就算是也得他亲自动手。
“说完了吗?”听着两个人的腻腻歪歪,姜文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们这是被追杀,怎么搞的和郊游一个样。
另外,他怎么不知道茍斯漆还有老妈子属性。
“说完了。”茍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对姜文华不太友好,说了一声就挂了。
见人把手机收了起来,姜文华的脸色好了很多,看上去没多计较,茍慎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