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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什么?”司徒云诺点点头问道,独幽听他这样一说,就来劲了,“听听你和他的故事,你们怎么会……怎么会……”独幽不好直接问,毕竟是兄弟。
“怎么会什么?怎么会睡他吗?”,司徒云诺确实畅快。
独幽瘪下嘴点点头,对方呲笑一声,“开始因为恨,后来因为……”大概是因为爱吧!
“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他不是我亲兄弟,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转头,果然看见独幽吃惊的表情,这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真正不为人知的,大概就是司徒云诺动了真格。“有人以为我是拉帮结派谋皇位,不甘同党被诛杀,不甘心一败涂地,才那么疯狂。哼!”他笑笑,顿剎那又道:“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独幽不再问。
好一会都没有人说话。
岸边的水声像海水在说话。
独幽蹲在挡浪石上,从石头缝里拣生蚝,掰开就扔到深水中去,像在玩水上漂移,他想如果生蚝有脑子,也转晕了吧。
在他身后,司徒云诺席地而坐,手里盘着从脚边捡的石子,目光看水边那道身影像个孩子,一个人也能玩的不亦乐乎。这种纯真的感情离他很远很远,好像此生从未如独幽这样轻松过。
只是独幽这种休闲的日子也不长久了,他不想破坏独幽的心情,没告诉他,自己来这里是找人打架的,一场你死我亡的较量。
他看向海面,等着丰木恒那几船木材过来,对方生意做的很大,漫山遍野砍古树,再以高价卖掉。
司徒云诺不反对他卖东西。可是他不能卖兵器。
他卖兵器不说,还卖给北元国的敌人,这和卖国贼有什么不同?
超出司徒云诺意外的是丰木恒竟然胆大到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真把他当病猫?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司徒云诺最讨厌。
在岸上转移不方便,他们要在归十县海港交货,对方从这里跨过锡江就能运回国,岸上人多眼杂,速度还慢,海运确实是个好主意。
若不是司徒云诺让封海,他们这批货早该出手了。
现在司徒云诺准备好了,给他们一个机会。
丰木恒怎么甘心在这做偏僻的穷岛上过日子,可是他做错了选择。
夜风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