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叹命运弄人!
拂子茅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管家说鹤轩吩咐不让喊他,想让他多休息,这几天有事累着了。
“我问他龙泽去哪了,他说走了。这走了是什么意思,不回来了吗?”管家满腹疑惑,总感觉几位主子没回家的这几天发生很严重的事了。
即便拂子茅不愿意,还是要接受现实,“暂时还不知道回不回来,你该做什么一如往常,他若回来自会进门。”
见他这几天消瘦很多,精神也很差,管家茫然的点点头,走了。心里升起不安,一股危机感充斥在布满秋色的院子里。
不光他,满府下人都在奇怪,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久不回来过。
拂子茅立在台阶上,看着院子里落叶被风吹着打旋,那里再也没有一个爱晒太阳的人。
他叹口气,出府继续寻找。
留下满腹冷清,鹤轩很早就离开了。
不同于他们府内的冷清,司徒云诺院子热闹异常。正是早饭时刻,今天第一次四个主子一桌坐下,除了独幽,大概心情都好吧。
自龙泽失踪,独幽这几天都没睡好,更别说吃。他把龙泽能去的地方都找一遍,连司徒云诺和官府都出动了。
可依然没有动静,仿佛人间蒸发一样。真让人费解。
看着拂子茅精神萎靡,独幽只能劝慰,本想早上去看看他,还没出门就被司徒云诺喊住。
“你屋里人起来了吗?”
听见这话,独幽心情勐地一沉,司徒云诺个变态昨天晚上竟然命令他和玉颜同床共枕。
他摇摇头,“不知道。”
司徒云诺看着他带着气闷的眼睛,突然一笑,眼睛亮晶晶的,“感觉如何?”
“什么?”独幽不解,接着又想起他问的是什么意思,脸色勐地就红了,转身要走。
“王爷想知道,去问他。”
司徒云诺拉住他的胳膊不松,“我是关心你的身体才给你安排,你该领情才对。”
独幽真的领不起来情。好在玉颜看上去威武,性格很稳重。
“我睡地上。”
他看出独幽的不情愿,便出言让他放心。他也没想和独幽之间发生逾越的事,也不想独幽误会什么。只是不明白司徒云诺这样安排是为什么?
独幽也不是扭捏的人,对方眼睛坦诚清澈,抱着枕头要躺地上,独幽便开口说:“不需要睡地上,床上睡的下。你睡那头,我睡这头。”
他指指床另外一头。玉颜看他片刻,似乎在确定,独幽兀自靠里面躺下,他才灭灯,在黑夜中慢悠悠的上床。
黑夜放大人的感官,彼此的唿吸都清晰可闻。
独幽一动不动,玉颜也一动不动。一夜就在安静中过去。
早上独幽醒很早,发现自己抱着一条腿睡的,模模煳煳想起怎么回事,吓的立马松开,弹起来下床,慌慌忙忙穿衣服,却又极力想维持镇定。
一边穿衣服,还一边去看玉颜,好在对方没醒,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的尴尬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