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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湄立在二楼阳台,看着司徒云诺那栋楼的方向,刚刚从管家那打听得知,独幽和王爷同床共枕好些天了。
难怪叫的那样亲密,云诺。
王爷名讳被人当众喊,他也不恼,要么是脾气好,要么是喊的人独特。脾气是众所周知的不好,那就是独幽特别了。
楚江湄活动活动脚腕,想知道对方医术到底如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楚江湄家住在归一隔壁的归七县,距离原因他并没有见过独幽。
来之前是打听过独幽情况的,对他的行为倒是钦佩,但对他做事方法不赞同,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若无牢固厚实的根基,再多的善心,也只会是个累赘,苦了自己,也帮不了多少人。
楚江湄家中兄弟姐妹众多,他排行倒数第二,下面一个小妹,小时候患病夭折了。虽然他最小,可并没有落到什么好处,反而处处被欺负,因为他娘是他爹从外面带回来的风尘女子。
出生他不能选择,可以后的路他可以。
他天资聪颖,又有楚御医的亲自教导,小小年纪已经医术精湛,在归七县也是声名赫赫,只是他做人低调,自小养成的习惯让他内敛锋芒,给人一副单纯本份的样子,加上年龄越来越长,容貌越来越出众,像长开的花,无形中”又给他加很多砝码。
楚江湄深知今天自己的心思过于外露,可他知道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人生机遇可遇不可求,错过后,谁能保证还有下一个。下一个又在何时何地?
管家临走时,楚江湄吩咐打点很多赏赐,一谢他辛苦,二也指望他以后多帮衬。
他的用心自然不用明说,管家也没有拒绝。收与不收,当家做主的都是他主子自己,何必与钱过不去,收了对方反而安心。小斯出来相送,顺带想打听司徒云诺的喜好和忌讳,管家也毫不避讳的说一些。
毕竟有人能哄司徒云诺开心,他何乐不为呢,眼看着自己主子这几年过的生不如死,管家也是心疼着急的。
自四皇子成年后在外开府立王,管家就一直跟着,早当成患难与共的一家人了。
他本以为主子对独幽特别,对方能讨他开心,把身体养好,把日子过开心点,哪成想独幽尽惹主子生气,还搞的自己三天两头遭灾。
对此管家只认为他们命里犯克!
而他还不知道他认为那个犯克的人偏偏被他主子看重,此刻被按在书柜上吻到上气不接下气,头顶的几卷书都被他挣扎间弄掉了,啪嗒几声落在司徒云诺脚旁,他才放开独幽。
导致这种场面就因为司徒云诺要独幽带他去见他师尊,独幽不愿意。
让司徒云诺很不解,压着脾气问:“是他见不得人,还是我见不得人?”
“你莫名其妙非要见他做什么?”独幽也很不解。
他师尊这个人脾气很怪的,不是什么人都见,而司徒云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提这个要求,必定有缘由,所以看对方的目光都着侵略,想看出司徒云诺脑子里在想什么。
却把司徒云诺看恼了,“我的话就是命令,你顺从就行,哪来那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