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你不解释一下?”
“我也感觉莫名其妙……”他摊摊手,满脸无奈。
“那我帮你解解惑……”司徒云诺云淡风轻的把严一的身份底细都撂出来,“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问问他们。”
他指着另外两名活口,那两人瘫在地上低着头,不求饶也不求救,知道此刻说错一个字,得罪哪一方都是死,这样子反而说明司徒云诺的话没错。
本身是死无对证的事,偏偏有两个活人抵着,丰木恒摇摇头,“肯定有误会,我可没有下过这个命令让他们做这种事。”
司徒云诺轻笑一声,“是吗,那阁主要回去好好管管你的人了,免得以后给你惹大祸,万一把你的命玩丢了呢?”
面对他的好心好意,丰木恒只能配合的谢谢,“我的命丢与否,就不劳烦王爷惦记了,我看王爷脸色不好,保重身体呀。”
几人说话间,独幽已经抬步走了,他问渡川得知小柱子已经被埋在他父母身边,因为是个孩子,就那样草草埋了。
司徒云诺还真是入乡随俗!
可为什么不让他看一眼,就一眼……
天上太阳晃眼的要命,独幽只感觉头晕目眩,像踩在棉花上,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煳,天旋地转的歪下去,拂子茅走在他身后,抬手将人一把揽进怀里,司徒云诺断了和丰木恒的谈话,过去要抱独幽离开,拂子茅没松手。
“先去我那里,等他醒来后要去哪,由他自己决定。”
司徒云诺眼角含笑看看龙泽和鹤轩,又转回去看拂子茅,“如果不能给他未来,就不要给他希望。你对他的这种好,堪比杀人诛心。”
怀里的人被抱走,拂子茅没有强留,司徒云诺抱着独幽的背影很快被身后的人阻隔,丰木恒等人经过他身边,颔首示意离去。
龙泽过去环住拂子茅的腰,晃几晃,“甜茅,回家。”
“好。”拂子茅抬手扶过他发顶,像对个耍赖的孩子。
他和眼前这个人有未来吗?他给了希望,却无法保证他们的未来,这也是拂子茅一直提心吊胆的原因。他不敢逼鹤轩,怕对龙泽不利,现在他没有恢复记忆,各方面都不及鹤轩。
除了鹤轩,他和龙泽之间还有很多阻隔。
所有人走后,官府来收拾烂摊子,蓝山月已经要气晕了,好事总轮不到他,不过他身份和他们不同,如果在场,岂能眼看着他们草菅人命?
可要让他来断案,又断不明白,让他们自己解决,他两头不得罪,也省很多麻烦。
司徒云诺抱着独幽进入马车就掐着人中开始折腾独幽,苍白的脸都被拍红,才醒过来。
一连喘好几口粗气,像跨次鬼门关。他对司徒云诺不领情,挣扎着要下车,“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