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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放开我,云诺,求你……”本想骂人,独幽忙改口服软,挣扎间手腕生疼。
司徒云诺看他由气闷到想骂人,再变脸软语相求,发现他还算有自知之明。
“晚了。谁让你轻易动情的呢?要禁得起诱惑和考验,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独幽承认自己确实不如司徒云诺克制,可身体太敏感,他也很无奈。手被解开后,独幽抱住自己羞愤的将脸深埋进被子里一动不动缩着,却被司徒云强行压直身体,“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为什么不反抗?”
独幽愤怒至极,“你绑着我……”
算了,不提了,越描越黑。司徒云诺显然不想放过他,提着发带给他看,“这根绳子真的能束缚住你?”
“要不然你试试?”
司徒云诺危险的眯一下眼睛,好像独幽说这句话冒犯到他。独幽气闷的一哼,“你能这样对别人,别人不能对你?你明明也想要,为什么……”
陡然又不说了。说下去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司徒云诺是在为别人守身如玉,或者根本就是嫌弃他,独幽都不想管,只感觉在司徒云诺面前,他的不堪又多几层。
看着他哭红的眼皮,司徒云诺闭起眼睛,“以后别什么话都说,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怀里人的皮肤滑腻柔嫩,抱着很舒服,夜已过半,他真的困了。感受着他均匀的心跳和唿吸,独幽一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早上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昨晚在司徒云诺手下煎熬的场景回放在脑海中,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给自己打气,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起床后脚步匆匆,径直去拉过马匹,扬鞭催马狂奔而去。
中午的太阳明亮温暖,让他郁闷的心情跟着好一些。路过拂子茅门口,他遥望着,顿下马鞭,片刻又勐地抽下。
距离一点点拉远,他们注定不可能有结果。
独幽恨自己不该痴心妄想,像司徒云诺说的那样,明明知道不属于自己,还惦记,真的没有意思!
院子里,司徒云诺看着脚步匆匆头也不回离开的人,笑独幽今天长胆子了,敢无视他的存在。
“药铺是谁负责监视?独幽该吃点苦头了。”
渡川顿一下,斟酌司徒云诺的意思后回道:“是临川。我让人通知他。”
渡川说完便退下了,司徒云诺独自晒着太阳。他坐在门口的凤凰树下。院子在幽静的山谷,山谷里有两条进出的路,一条跑着独幽,出自司徒云诺的府邸。另外一条跑着一名黑衣川卫,同样出自司徒云诺的府邸。
在他府邸的不远处另外一栋房子里,龙泽坐在拂子茅腿上吃芒果。
扎着金黄色芒果的叉子在他的嘴巴和拂子茅的嘴巴间穿梭。
拂子茅没感觉芒果有多甜,只见龙泽笑的甜。
“你笑什么?”
龙泽挑眉询问:“不准笑?”
说着咬着一块大的芒果去喂拂子茅,对于他调皮大胆的举止,拂子茅显然很意外。
可他毫不犹豫张嘴去接,龙泽咬一口,剩下的都被堵进拂子茅嘴里,两人四唇相碰,又都自然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