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寒川沉思之际,一位肩扛锄头、满面风霜的中药老汉缓缓走来,他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睛在沈寒川身上停留片刻,随即展露出温暖的笑容:“小伙子,是来寻药的?可有心仪之物?”老汉的话语中透着淳朴与智慧,仿佛能洞察人心。
沈寒川坦然相告:“我来寻香茯子。”
老汉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为关切:“哦?那你这是自用还是另有打算?”
“自用。”沈寒川简洁回答,却不知这二字背后,已让老汉心生怜悯。
老汉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若是身体有恙,尤其是那方面的困扰,还是应当相信科学,去正规医院诊治。这香茯子,虽被誉为‘药中虎鞭’,功效显着,但自行服用,恐有偏颇之险。”
沈寒川闻言,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追问:“此药具体有何效用?”
老汉一愣,随即笑道:“哈哈,这你都不知道?香茯子,乃是壮阳圣品,民间有云,‘一服香茯子,龙马精神回’,说的便是它的神奇之处。”
沈寒川闻言,嘴角微微抽搐,脑海中迅速浮现出裴形的身影,以及她那些看似荒诞实则深藏不露的计划。裴形啊裴形,你究竟在布局一盘怎样的大棋?
此刻,小院内的风声似乎也带着几分微妙,仿佛连自然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市场博弈预演着无声的序曲。在光与影交错的古城华城,沈寒川仿佛一尊石雕,面庞上刻着不为人知的情绪,凝视着眼前那位眼神中满是温厚同情的老汉。他的思绪如同被秋风吹散的落叶,飘回那些日子里,裴形养父母那复杂难解的目光,如同古老的谜题,让他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靠……”这句平日里绝不会轻易吐露的言语,竟在他心湖深处悄然成形,仿佛是积压已久的火山终于有了喷发的缝隙。
沈寒川的胸腔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差点让他窒息于这突如其来的情绪风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裴形自洗手间轻盈而出,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闯入画卷的一抹绿意,她不解地望着沈寒川那铁青中透着几分孤寂的容颜,轻启朱唇:“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那声音,温暖而又不失关切,却似微风拂过湖面,未能平息他内心的波澜。沈寒川硬生生将那份莫名的情绪压回心底,冷冷回应:“我身体好得很。”言罢,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裴形只得尴尬地应了一句“哦”,便不再多言。然而,裴形的注意力很快被院外那位挥汗如雨、肩扛锄头的老汉吸引。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笑眯眯地问道:“大爷,您家里有种香茯子吗?我正好需要,而且越多越好。”
老汉闻言,目光在沈寒川与裴形之间徘徊,满脸疑惑:“越多越好?可这位老板先前不是说自用嘛?”
裴形闻言,惊讶地望向沈寒川,心中暗自嘀咕:“自用?难道他……肾不好?”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却又被她迅速甩出脑海,毕竟,这并非她所应探究之事。她笑靥如花,坚定地回答:“是的,大爷,我确实是要大量收购,华城乃至周边县城的香茯子,我都愿意接手。”香茯子,这因气候变迁而格外珍贵的药材,在华城这片土地上悄然绽放着它的价值。裴形的举动,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春风,迅速在华城的每一个角落传开。不久,林平,裴形的养父,在一次午后的小酌中,被友人的一通电话惊得酒意全消。友人那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戏谑:“老林啊,你家那丫头这是要干嘛?居然以你的名义,在城北的药田里大肆扫货香茯子!”
林平闻言,心头一紧,裴形何时对药材生意有了这等兴趣?等他匆匆赶到现场,只见裴形已游刃有余地与药农们谈妥了价格,一笔笔交易如行云流水般完成。林平深知,自己虽在华城中药材界小有名气,但裴形的这一手,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过,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商人,他很快便看出了其中的商机。于是,他暗自盘算,既然裴形已铺开了这张网,何不顺势而为,将这批香茯子变成一场双赢的盛宴?至于苏氏制药,林平心中自有计较,他相信,真正的智者,总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航道。在那片被夕阳染成金边的老城区巷弄里,裴形以一种近乎魔术师的口吻,对着眉头紧锁的养父轻笑道:“爸,您瞧好了,这次咱们可是要上演一出‘金点子’变金山的好戏。我有个小道消息,比那街角的传言还灵,说是制药界的巨头们正秘密筹备一场‘香茯子盛宴’,需求量直线飙升,就像春风一夜之间吹绿了整片荒漠。”
林平闻言,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光芒,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难不成真的从他那位云端之上的首富生父那里,偷来了天机的钥匙?毕竟,海城首富的耳目,就如同遍布城中的隐形网络,捕捉着每一个商机的呼吸。想到这里,林平心中的疑虑如同晨雾般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裴形不同寻常能力的几分敬畏。沈寒川,这位商界精英,此刻也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深邃的眼眸,心中暗自盘算:裴家,何时拥有了如此敏锐的信息触角?即便是我们沈家,在制药领域的风吹草动前,也常常是后知后觉。难道,真正的商海暗流,竟隐匿于这看似平凡的家庭之中?林平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他试探性地问道:“形形,莫非是哪位药神级人物即将推出新药,引得整个行业为之震动?你这次打着我的招牌行事,该不会是想让我这老骨头也尝尝当‘幕后推手’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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