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能去找许家,我已经得罪了人,还是去城外比较好,避免伤其无辜。
时家府内:
“真是一个窝囊废!”
“你简直把时家都丢尽了,”
他面容俊逸,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清冷。高挑的眉峰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能吞噬一切情感。禁欲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人在欣赏他的同时,也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不管怎么样,我时家的声誉得挽回来,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如果有下次的话,你们就给我滚!”
……
秦天出了天云帝国,他行走于一条满是泥印的小路,泥地湿软,又有些滑,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土腥味。
猜的不错的话,时家的人应该在找我,出城是正确。
我无依无靠,无名无派,自当是无懈可击。
人就是这样,自己吃苦不怕,怕的是在意的人吃怕,自己受伤没关系,却害怕心中的人受伤。
把别人看着比自己也许可以称之为高尚,而自己看着比他人重的却称之为自私。
真是奇怪的想法。
秦天坐在大石头上,看着湛蓝的天空,自由翱翔的鸟儿,以及正在靠近自己的一批人。
“你们小心点,别弄伤自己了。”
他气度不凡,威风凛凛。他的双眸闪烁着见惯风月的聪颖和处变不惊的冷静,而满头的银霜更添了几分威严与成熟。那是由内而外的富贵气,把他的地位和权势彰显无遗。
他穿得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这个声音似乎是许安,却有一点不像。
待秦天认清之后,他的确不是许安,却与许安长得有一点相似。
车队井然有序的驶过,为首的男子注意到了秦天,但是他没有停下向着天云帝国进发。
“许少爷,那个黑帽子的人你认识啊?”
“不认识,只是想起弟弟与我说的一人罢了。”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那群人也应该出城了,没休息几天又要打架了,真让人不爽。
“秦天时家势力庞大,如果惹他们的话,就会浪费太多时间,我的条件你是不是应该先考虑?”
“先把眼前的事情做了,再去考虑以后的事。”
“喂,我们答应好的!”
“是啊,不过他们人已经上来了。”
不出秦天所料,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过包围了他,个个面露凶光,咬牙切齿。
“兄弟们,就是这个家伙动手打了人。”
“你害得时家丢了声誉,害得我们兄弟一起受罪,你就准备挨打吧!”
“那么你想我断哪只手,哪条腿?”
带头的人先是一愣,他从没有听过挨打之人自己提出断手断脚的。
“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你断手断脚就能解决的!”
“那你想要干什么?”
秦天的过分镇定,令他惶恐不安,与以往的人不同,他没有下跪,没有逃跑,反之是坚定的与自己谈话,这是他从来没有遇过的。
这让他有点不安,因为人多的缘故,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他大吼一声:“兄弟们,拿下这狂妄的小子!”
众人齐上,秦天在人群之中行动快而狠,一个又一个人被他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