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七年前厉晋东去世的时候他不就参加了。”
“他不是没去厉晋东的葬礼吗?”
“谁说是参加葬礼了,他是一回来就去厉氏集团和厉天刑争权的!”
“他抱的这人是谁啊?今晚上都看见他和厉天则进来跟了一路,又和厉天列坐一起吃东西,关系暧昧不清的。”
“就是,现在又和厉天刔搂搂抱抱,真是绝了。”
“这么还没看见厉天刑出现?他要是来了,今天这厉家的四位青年才俊就都齐了……”
“厉天刑该不会也和这白衣服的小美男有什么关系吧?”
“肯定没有!追他的人排队都可以排到隔壁省去了,厉天刑什么时候动过凡心了?”
大厅之中议论纷纷,年轻漂亮的千金小姐、豪门名媛只关心她们的四位厉先生的成功经历和情感史。
而男士们更关心已经和三位厉先生有点不清不楚关系的小美男究竟是什么身份……
长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孽脸,说是什么正经关系谁也不相信。
如果可以的话,亲身试一试、尝一尝,感觉一定很不错……
叶子繁在系统支离破碎的惊叫声中已经知道了现在搂着他的男人就是厉天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厉天刔笑了一下,远处看是温柔似水,只有近距离的叶子繁听得见他说的话。
“厉天刑可真不挑食。”厉天刔俯身凑在叶子繁耳边说:“花泽月,十六岁就名动东瀛花柳界,厉天刑怎么也不嫌你脏呢?把你养在身边三年……”
厉天刔恶劣地问道:“是不是你把他伺候得太舒服了?”
叶子繁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先生确实不挑食,他挑食的时候先生还说不挑食才能身体健康长高高。
至于花泽月,十六岁成名很厉害,只是和他脏不脏有什么关系?
他每天都洗澡的,一点也不脏,先生明明一直说他香喷喷。
先生养他三年怎么了?他会帮先生完成心愿,负责先生的下半生幸福,也不是白养的。
这人怎么管这么宽?又不吃他家大米。
叶子繁很不认同地看着厉天刔,然后郑重回答他的疑问。
“先生从来都不嫌我脏,先生也不让我伺候他,都是先生伺候我,有时候我也会自己动手,但是先生说他乐意伺候我。”
厉天刔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脸色变了几变,一瞬不瞬地盯着叶子繁,眼神好像是要看穿叶子繁这颗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蛊惑人心的玩意儿。
厉天刔的“伺候”等于床上运动。
叶子繁的“伺候”等于日常照顾。
两人鸡同鸭讲,厉天刔全然不知叶子繁的回答的有多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