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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喝醉了就有理了是吗?
那他现在把自己灌醉强迫这个人当自己对象还来得及吗?
杨树不是那种醉了就八头牛拉不动的那类。
但是。
就在方耀把杨树摁到后车位打算去副驾待着时,手腕却被人拉住了。
关门的手举在那里缩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妈的杨树是喝醉了自己最没辙的那一类。
粘人。
方耀看着他认真思考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同学是?”司机看上去挺年轻,三四十岁的样子,此时正好奇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下去的某位醉汉。
方耀不好意思笑了笑:“抱歉,我去后面坐吧。”
黑着脸把人塞进去,然后自己坐好把门关上,车终于缓缓驶动。
虽然是初秋,但这一顿折腾下来方耀也出了不少汗。
拎着领口扇着,方耀手肘朝着旁边拐了拐。
“挨这么近干什么?往那边点,热死了。”
前面的司机调了调空调:“很热吗?后面不出风吗?”
方耀伸手试了一下:“有风,谢谢哥。”
闻言旁边的人也挪了挪。
往他这边。
方耀:。。。。。。
“杨树。”
“嗯?”
闷闷淡淡的声音回应着,杨树拿起他的手腕抬起玩着,车内漆黑,偶尔车流的霓虹能窥见他安静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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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了吗?”
杨树摇摇头,把玩手腕的手已经进军到手掌了,他在那里揉揉捏捏,像是摩挲着他的掌纹,不知道想什么。
倒是把方耀痒得不行。
“看够了吗?我手上有什么?”
方耀撇开脸看向窗外,幸好足够黑无人发觉他微红的脖颈。
旁边的人没回应他,方耀以为他醉酒醉得厉害睡着了,但手上游走的触感真真实实,指尖被似有若无地触碰着,杨树的手总是微微凉,像是条小蛇在指间钻来钻去,让人心痒。
方耀额头青筋都憋出来了。
给自己默默打了个气,方耀回过头看着他凌乱的黑发,手就要往外抽。
可小蛇成了巨蟒,一下勒住他的手腕,然后慢慢往前探着,探进他的指间,把他牢牢抓在手心。
方耀呆住,十指相扣。
“你的手里,有我,方耀,我是杨树。”他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