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轻哝,“你好意思说,那次你明明没…”
席宿凤眸微眯,接茬,“没什么?”
林资瞧着席宿好整以暇的闲适的模样就来气,好像故意逗弄自己似的。
林资仿佛感觉继续说下去就中了席宿的计,但是不说好像真的就变成他喜欢要求的,席宿是被迫无奈的了。
林资一鼓作气大声道:“那天没脱我裤子,今天你非脱!”
席宿低低笑开,喉结滚动着,清冽的嗓音散在静室,林资耳尖酥麻。
“笑什么?很好笑?”林资脸都气红了。
席宿咳了几声,才把喉间的笑意压下去,“不是。”
席宿找了个十分中肯的理由,“人都是要求进步的,我追求进步也不行么?”
从衣衫完整到坦诚相见就是一种进步。
“…你不要脸。”
席宿不承认。
林资果断换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是四嫂给我和三哥哥下的药?”
席宿揉开林资微肿的唇瓣,看他舌尖也被人嘬肿了,眉骨不耐地压低,“我不知道,我诈诈她而已,没想到就是她干的。”
四少爷和三少爷一母同胞,当初四少爷不同意三少爷和安东尼第一任妻子的弟弟结婚,可他哪里反对的了三少爷。
三少爷无异于□□的婚事,成了四少爷心中解不开的结。
四夫人为了报复四少爷,于是给四少爷死前挂念的三少爷下药,让他跟安东尼“荡夫”儿子共度春宵,已达到报复的快感。
席宿没解释四夫人为什么要报复四少爷,而林资在席宿这里得到的信息足够多了。
“你都快被他亲死了,林资。”
席宿评价道:“一身野狗味儿。”
林资不敢置信地看着席宿。
席宿好意思说他身上是野狗味?也不知道刚才死死缠着抱着他不放的人是谁。
到底他身上的味道,谁的更多一点啊?
他都快被席宿腌入味了。
林资气道:“都是你的味道,好不好?”
席宿面不改色地啄了啄林资软嫩的掌心,“还挺好闻的。”
席宿故意用右手剥出一粒石榴塞进林资嘴里,“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你的味道,你自己身上的味道香不香?甜不甜?”
林资“呸呸”吐掉,臊得眼睛含了一汪水,“酸死了。”
席宿乐不可支将林资搂进怀里,“怎么会?我吃的时候甜得很。”
林资扭头,哼唧,故意重复席宿的话,“我身上都是狗味儿。”
“没有狗味,都是我的味道”,席宿鼻尖抵在林资糯白的侧颈,“乖宝,你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