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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京将人抱出来擦拭完水渍,放进软被里。
他的宝贝不会给任何人生小宝宝。
包括他自己。
以及陈山君。
如果生育被他们当做控制他乖乖的武器,他不介意将这种能力全部剥夺。
他要让林资永远自由。
“乖乖,你选的永远是对的。”
无论是抛弃他还是选择陈山君,他会让林资每个决定都是变成正确。
陈玉京亲了亲林资几乎要合上的眼皮,再亲了亲他耳垂,呢喃道:“睡吧,宝贝。”
陈玉京临走前,将一粒药喂进林资嘴里,扫过林资满身痕迹,给他盖上薄毯才离开。
林资睡得不安稳,巨大的蛇尾盘踞着,将他拢在怀里。
什么都不说,什么也都不肯做,却也不放过他,冷漠地瞧着他挣扎,林资委屈得不行。
林资使劲推他,手腕酸软用不上力,无法撼动他分毫便更加委屈。
等到大蛇爬走,林资又感觉身上一股凉,突然又不想让他走。
浑浑噩噩的,直到被拢进温暖的绒毛才放松下来。
磨人的刺痛从腰身炸开导入脑神经,伴随着使人沉沦的舒爽,星星点点的电火花在末梢发出愉悦的音符。
不知道多少次,林资埋在毛发里的脸都汗湿地像从水里捞出来时才结束。
林资眼皮哭得红肿,颤颤巍巍睁开,竟被晨曦的光线射得又泛起泪花。
“林资?”陈山君用毛巾裹上冰块在林资眼周冷敷。
林资缓了好半天才看清眼前人。
“陈山君。”
陈山君把人抱在怀里才松了口气,整整三天,弄了三天林资才回归理智。
“喝口水”,陈山君给林资喂了点水,林资乖乖张开嘴吞咽。
这三天林资连水都是陈山君亲口喂的,今天见到林资能自己喝水,竟然有些欣慰。
陈山君顺着林资的脊背,试探问道:“还记得这几天发生什么事吗?”
林资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陈山君表情复杂起来,这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林资凑到陈山君耳边,娇怨了几句。
陈山君立马打停,“好了,我不问了。”
“我想上厕所”,林资搂着陈山君的脖颈要求道。
陈山君抱起林资,“我带你去。”
林资腿软得厉害,倒也不是不能不自己上厕所,陈山君怕有个万一,还是守在外面。
待了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的哭声。
陈山君冲进去,紧张兮兮道:“怎么了?”
林资被疼哭了。
陈山君低头看了眼,为难地替自己辩解,“林资,这是种族天赋,改变不了的。”
林资哭得厉害,陈山君把人搂在怀里,耐心地安慰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