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件事儿真是阎解旷同学做错了,他应该向郝建花同学赔礼道歉,您说对吗?”
说到这里,冉秋叶看着阎埠贵,停了下来,似乎在征求阎埠贵的意见。
阎埠贵扶了扶镜框,心里快速的算计起来。
这事儿要是惊了公家,郝建设偷鸡蛋肯定会被抓起来。
可阎解旷抢了郝建花,还动了手,很有可能也会跟着吃瓜烙!
若是真如冉秋叶所说,这只是孩子们犯得一个小错,互相之间赔个礼,道个歉,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解决方法。
“冉老师说的有道理,如果郝建花的鸡蛋不是偷来的,这事儿那就是阎解旷做错了,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可这鸡蛋如果是偷来的,阎解旷不仅没错,还举报有功,这个歉那就万万不能倒!”
阎埠贵果然是老狐狸,滴水不漏的说道。
“郝建设同志,阎老师的话,你同意吗?”
冉秋叶又转头看向郝建设,轻声问道。
郝建设眉头微皱,心里也开始思索起来。
说到底,阎解旷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就算这事儿真惊了公,难不成还能判了他不成?
自己打了阎解旷两个耳光,郝建设多少也出了点儿气。
冉秋叶的话,也不失为一个解决的办法。
让阎解旷当众给妹妹道歉。
院子里的人也知道他郝家不是好惹的。
立威的目的也达到了,郝建设勉强也能接受。
若是惊了公,势必要拿出养父的烈士证,这样虽然能让阎解旷得到更重的惩罚。
可如此一来,妹妹也知道了父亲牺牲的消息。
那个红本本,对外人而言,是荣耀,是光环!
可对至亲之人来说,却是不愿触碰的痛!
妹妹还小,郝建设实在不愿让妹妹在经历一次至亲死亡的悲恸!
能瞒一日是一日,只要妹妹没见到那个红本本,在她的心里,父亲就只是‘失踪’,而不是牺牲。
哪怕从小到大,她都没能见到父亲一面。
可那种血脉相连的父女之情,郝建设感同身受。
烈士子弟这几个字,这些年来,院里的人经常阴阳怪气的提起,妹妹也早已习以为常。
可听到这几个字和亲眼见到那个红本本,对妹妹的冲击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若非万不得已,郝建设实在不愿打破妹妹内心深处对父亲的那份生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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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一旦妹妹知道父亲真的牺牲了。
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
思来想去。